凍得江淮德瑟瑟發(fā)抖,寒氣直沖天靈。
“我……呃、咳咳——不是關(guān)我的事……真,真不是我殺的他,痛、要痛死了……放開——是宋時郁,是宋時郁下的手,你們?nèi)フ宜阗~啊……?。。?!”
咔嚓一聲,江淮德的下巴已經(jīng)脫臼了,他痛得大叫了一聲,但是這叫聲也戛然而止,張?zhí)焯炖淠匕丫呸D(zhuǎn)極情丹扔進(jìn)了他因?yàn)橄掳兔摼室呀?jīng)合不上的嘴里,然后掐住兩頰的那只手松開,變成扶著下巴,往上用力一抬。
又是咔嚓一聲。
張?zhí)焯飚?dāng)然知道如何正骨,但這不是正骨,只不過是粗暴地用力,把已經(jīng)脫臼的下巴強(qiáng)行往上抬,嘴巴雖然閉上了跑,但是骨骼根本沒有接在正確的位置上,咔擦一聲只是骨頭撞上了而已。
這比脫臼時更疼。
江淮德疼得眼淚水都出來了,但偏偏嘴巴合上,連叫都叫不出聲。
張?zhí)焯焓种敢磺诮吹碌暮聿壳昧艘幌?,用力不大但卻在力度上拿捏地極其精妙,剛好擊碎了部分喉骨又讓喉嚨在條件反射下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九轉(zhuǎn)極情丹就這么混著一部分碎掉的喉骨組織,吞進(jìn)了肚子里面。
張?zhí)焯爝@才松手。
江淮德捂著喉嚨倒了下去,他已經(jīng)痛到近乎失聲了,卻沒有忘記吞進(jìn)肚子里的丹藥,連忙爬起來不顧疼痛地?fù)概韲?,想要把丹藥嘔出來,但不知是太痛了還是喉骨受損的副作用,沒能成功。
“哈哈、嗬哈哈……嗬嗬嗬哈哈……”
摳著喉嚨的江淮德忽然笑了起來。
笑聲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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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因?yàn)橄掳兔摼?,喉骨受損,他這笑容極為怪異嘴里還流出血來,笑著笑著他很快就沒法摳喉嚨了,渾身發(fā)癢躺在地上如同蛆蟲般扭動,手上摳的從喉嚨變成了渾身皮膚,把皮膚摳破了都不知道疼痛,只知道癢。
摳著扭著,很快就沒了力氣。
在脫力后,笑聲停了下來,江淮德得以躺在地上喘息,目光無神哀求道:“真……真不是我——宋時郁他,他做的好事,你們殺了我,別折磨……嗚嗚嗚嗚——”
剛回過來一口氣,江淮德便自覺地哭出來,伴隨哭聲而來的是劇痛。
渾身上下,深入骨髓的劇痛。
就好像五臟六腑四肢百骸,從頭到腳的每一塊肌肉,都被撕裂了一樣。
痛到靈魂都仿佛要四分五裂了。
“啊——”
在痛哭之中,江淮德很快又沒有了力氣,但是他的目光都已經(jīng)渙散,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直到奇癢再度襲來,他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
宋時郁不知沒見過酷刑,但還真沒見過這么折磨人的,不禁有點(diǎn)毛骨悚然。
當(dāng)咬鉤的男女,還有那只毛發(fā)火紅的狐妖都看向他的時候,本就已經(jīng)感到性命所剩無幾的江家供奉沉吟了片刻,雖然活不久了,但他可真不想受江淮德這樣的折磨。
宋時郁擦了擦嘴邊血跡,露出苦笑:“我要是說……我沒殺過你們要找的李施診,你們會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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