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徐府抓不到傷人者,徐大夫人的怒火就會全都降臨在他們這幾個家仆的頭上,他們有幾層皮幾斤肉,哪里受得住,保不準(zhǔn)命都得丟個半條……
但是在肉眼可見的實力差距下,直接要求這至少現(xiàn)在還硬氣無比的俊逸青年留下來,不會有什么用,別人拍拍屁股起身就走了。
他們攔得住嗎?
說不定還得白白挨一頓打。
只能動點小心思。
從這私生子贅婿的角度入手,把他也牽扯進來,也是用來警告身手不凡底細(xì)不知的俊逸青年。
你是可以跑,但是你的朋友呢?
既是徐府私生子又是陳府贅婿,跑得了和尚總歸跑不了廟,總不可能就此人間蒸發(fā)了,徐府大不了就是向陳府要人,不可能找不到。
司曉楠哪里瞧不出來這幾個徐府家仆是想把她也卷進來,以便徐府問罪至少能把她這個私生子贅婿給推出來,不用自己承擔(dān)所有怒火。
只不過。
算盤打得是很好,但可不一定能夠響起來。
司曉楠用目光征詢著徐年的態(tài)度。
徐年要留。
她就跟著一起留下來。
徐年要走。
她也跟著走就是了。
一位道門大真人是去是留,難道還用得著在意幾個徐府家仆有什么心機算計?至少也得換成個能夠替徐府做主的人來了,才夠資格和徐前輩聊上幾句。
徐年依舊坐著。
即便幾個正看著他的徐府家仆都是如臨大敵掌心出汗,但是他卻沒有多看幾個徐府家仆一眼。
他只是淡淡地說道:“怎么還沒上菜?烤鴨還沒有好嗎?”
幾個徐府家仆面色難看。
硬氣的見過。
但這么目中無人,不把鎮(zhèn)國徐氏放在眼里的家伙,還真的是頭一回見到。
德宜坊的烤鴨再怎么遠(yuǎn)近聞名,但這都大禍臨頭了,竟然還惦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