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是個武夫。
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也確實有力氣干活。
忙活了好一陣后。
地板干凈了,病人的臉也更白了。
手都有點哆嗦。
“擦……擦好了,現(xiàn)在我可以進去,找大夫治病了嗎?我好難受,頭好暈……想吐又吐不出來……感覺,感覺自己隨時會一命嗚呼了?!?/p>
隨時倒是不至于。
但這種血氣虧空得狀態(tài)要是持續(xù)太久,縱然是武夫也確實會死。
“嗯,你在這里等會兒,我去找大夫……”
張?zhí)焯煜崎_簾子,先進了后院。
面色慘白如紙的病人眼睛一亮,也想要跟著進去這神秘的后院,但想了想剛剛張?zhí)焯煺f的是在這里等會兒,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他就沒有跟上去,還是老實在原地等著。
等著見到那位在京城被傳得神乎其神的張神醫(yī)。
只是這一等。
一刻鐘……半個時辰……一個時辰……
她怎么還沒出來?
張神醫(yī)呢?
這一會兒都多久了?
血氣虧損嚴重的病人已經(jīng)有些頭暈?zāi)X脹。
神志不清了。
他猛然意識到,要是再這么等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
但是就這么離開,豈不是……前功盡棄?
一簾之隔的后院里面。
張槐谷皺了皺眉:“前面是出什么事了?”
“不好說,還得再看看,看他們能熬得住多久,什么時候熬不住了,大概就要露出真面目了……”
張?zhí)焯煊崎e地喝著茶水。
一杯接著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