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槐谷放下了茶杯,明知故問。
“神醫(yī),病人在這兒……”
楊七藝把背上昏迷不醒的楊善抱在懷里。
靠近這位有些富態(tài)的神醫(yī)。
所以,他沒有注意到。
身后的楊家老祖楊峰青,在看到徐年身上那件在楊家家主看來代表著極不體面的紫袍時(shí),卻皺緊了眉頭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確信自己在哪兒見過這件紫袍。
不過大概是因?yàn)槌了藬?shù)百年的緣故,有些記憶沉得太深了。
一下子想不起來。
“……你確定他是病人?”
張槐谷只看了昏迷不醒的楊善一眼。
沒有把脈。
楊七藝故作愕然:“神醫(yī),我這侄兒都昏迷不醒了,他不是病人誰是病人?”
張槐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意有所指地說道:“既然你們進(jìn)來了后院,我會給你們看病,但只看一個(gè)人……你,確定要我給他看嗎?”
楊七藝心頭一沉。
這算是已經(jīng)當(dāng)面說破了?
要攤牌嗎?
“神醫(yī)明察秋毫,倒是我們遮遮掩掩顯得小氣了……沒錯(cuò),老夫才是真正的病人,請神醫(yī)給我看看病?!?/p>
沒等楊家家主做出決斷。
楊峰青已經(jīng)越過了楊七藝,坐在了張槐谷的對面,伸出了手腕。
張槐谷笑了一下,也沒多說什么,直接伸手把脈。
眉頭微微一皺。
端詳了一陣楊峰青的面色,然后他剛剛還有笑容的面色便微微沉了下去。
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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