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了司馬家后,司馬彥是跟著徐年、馮延年他們一起來的玉京城,只不過在路上的時候,司馬彥雖然有說過他有一件寶物要獻給大焱天子,卻賣了個關子,沒有亮出來。
所以馮延年現(xiàn)在也是頭一回看到這張輿圖……
話起兩頭。
徐年自司馬家回京后,沒有跟著司馬彥一起入皇宮面見天子,直接回了百槐堂。
他抱著酥酥吃著娘親做的酥餅,和天天講著這一路上的見聞,講到隠家司馬的規(guī)矩和司馬彥與儒家圣人的恩怨時,小姑娘都有些懊惱。
“……這么精彩?早知道我也跟著徐哥一起去了!”
張?zhí)焯齑沸仡D足。
捶的是酥酥的小肚皮。
不過說是這樣說。
但小姑娘也從來不會為了湊個熱鬧非要跟著徐哥一起去。
她才不喜歡把自己變成個累贅。
張槐谷從皇宮里回來了,徐年把從司馬家得來的萬年紫巖山茶拿了出來,處變不驚的張神醫(yī)眼睛都直了,他捏一點茶味放在鼻尖輕嗅,連聲說好。
同一個檔次的極品茶葉,張槐谷不會沒喝過,在他的收藏里就有好幾種。
關鍵是……
徐年這一出手可就是十斤!
張槐谷收藏著的那些極品茶葉,可都得按兩來算。
張槐谷驚喜問道:“徐小友,你這莫不是把司馬家的茶室都搬空了?”
徐年點了點頭:“差不多吧,司馬家也就拿得出這么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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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槐谷握住徐年的一只手,感慨道:“徐小友有心了……”
難怪都能攢出用斤算的分量。
這可是一個隱世家族數(shù)千年的積累!
徐年跟著笑了笑,但他的笑容忽然一凝,緊接著捂了一下心口,面色凝重。
在徐年懷抱里的酥酥似乎也有所感應。
根根火紅的毛發(fā)倒豎起來。
炸毛了。
張?zhí)焯烀柕溃骸靶旄缒阍趺戳耍坷蠌?!你這是做什么?怎么徐哥跟你握一下手就臉色大變,你是不是身上沾了什么臟東西回來,害了徐哥?”
張槐谷神情凝重地搖了搖頭,剛要解釋,徐年已經抬起手,替他解釋了:“天天,這和張伯無關,是我剛剛突然……心有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