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劍法上,沈良不知道他說了不算,還能有誰說了算。
即便是把武帝算在內(nèi),這句話仍然管用。
沈良是打不過老王。
但若是用劍。
他覺得老王還是多甩幾下魚竿來得實在。
不然就老王的劍法。
多揮幾下。
就要給沈良一種自己能夠打敗老王的錯覺了。
張?zhí)焯熳ブ炙值男∽ψ訑[了擺:“我不信,要不你教我這一招,一直教到我會了,我才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若真能做到你這般出劍無痕,我就……心服口服了!”
一而再的不信,沈良雖然不生氣,但也起了點好勝心,非得要這小姑娘好好見識下何為劍道:“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可要心服口服,不能再找理由了?!?/p>
“一言為定?”
“一言為……嗯?你這小姑娘,是在激我?”
在一言為定后,張?zhí)焯炷樕蠆A雜著兩分不屑的神情就變了。
不屑一掃而空,只剩下了歡喜。
眉毛都翹了起來。
就像是貪吃的小姑娘,在長輩面前撒撒嬌,換來了一串糖葫蘆。
糖葫蘆本身就甜。
更因為是小姑娘本就想吃,心滿意足的吃到了,也就更甜了。
張?zhí)焯煨χf道:“劍魁前輩一言既出應(yīng)該駟馬難追,都說了要教會我了,總不能這么快反悔吧?”
張?zhí)焯飚?dāng)然認(rèn)出來這就是劍魁沈良了。
她本來就知道徐哥這趟匆忙離去與劍魁有關(guān),現(xiàn)在看到徐哥回來時,身邊有個拎著酒葫蘆的劍客,怎么可能會猜不到這人的真實身份呢?
而且白去蹤當(dāng)初教劍時,用的可就是沈良這張臉。
沈良倒是沒想反悔,只是覺得有些樂呵,問道:“我本來就打算教你,還有必要激我嗎?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張?zhí)焯焐斐鲆桓种缸笥覔u了搖:“非也非也?!?/p>
“我可是知道劍魁前輩你雖然樂于教人,但卻不擅長教人,開始興沖沖教了兩下,要是對方的劍道天賦低了,看不明白,你教了兩三遍就煩了,拍拍屁股就走了。”
“我可不覺得我的劍道天賦能入劍魁前輩的眼,所以……劍魁前輩應(yīng)該還記得我們剛剛一言為定的是要教到我會為止吧?”
沈良恍然。
還真別說,這教了幾遍教不會就不想教了,確實是他能夠做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