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徐年在這里看著,就算一個在擂臺上,一個在擂臺下,他難道還能眼睜睜看著張?zhí)焯煊袀€三長兩短?
“大焱張?zhí)焯欤瑵擙埼迨?,特來討教潛龍十三的本事!?/p>
張?zhí)焯煲恢倍枷訔壩迨土?,但這時候卻主動報了出來。
五十勝十三。
這不正是一鳴驚人的好機會?
“……五十名?哼,不要以為你是女的,我就會憐香惜玉了!”
扎納沒有廢話。
最后一個“了”字出口時,他的拳頭也一并揮出。
“這不是巧了嗎?我也沒打算因為你連戰(zhàn)了十幾場,就對你手下留情哦!”
張?zhí)焯祀p劍齊出。
兩把纖細的短劍,在朝陽的照耀之下,刃上泛起了幽幽寒光。
略微一個錯身,張?zhí)焯煲粍茏≡{剛猛的拳頭,另一抹寒光便從刁鉆至極的角度刺了出來,逼得扎納不得不掐去窮追猛打的念頭,回應這一抹寒光。
雙劍一攻一守,劍勢如行云流水,圓轉自如。
不出幾個照面,扎納便深切體會到樂張?zhí)焯靹Ψɡ锏牡筱@與詭異。
“你這是什么劍法?”
“厲害吧?我這可是劍魁親傳的劍法,厲害就對了!”
劍魁?
扎納冷笑道:“如果你是想借著劍魁的名頭嚇唬我,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因為就算真是劍魁的弟子來了,我也只會想著怎么把他打趴下!”
雖然張?zhí)焯煺f的不算什么大實話,她不過從劍魁早年寫的無名劍譜里學了一招半式,哪里就成了劍魁親傳?
不過扎納顯然不相信她這劍法能和劍魁扯上什么因果。
這倒也不能怪他不識貨。
世人皆知劍魁用的七尺劍,親傳下去難道還把七尺劍一分為二,傳成了兩柄短劍?
沒這個道理。
隨著戰(zhàn)斗繼續(xù),扎納逐漸摸到了張?zhí)焯祀p劍的路數(shù),從刁鉆處刺出的劍光不再是難以防范:“我承認你這劍法不錯,但如果你只會這一手劍法,可贏不了我!”
張?zhí)焯靹φ胁煌?,笑著說道:“好像真是這樣啊,那我可怎么辦呢?”
這不是扎納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