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粉都在謝瓊文嘴中化開了,謝彬堂才松開手。
柔和神情中滿是長輩的慈祥,他嘆了口氣,悠悠說道:“瓊文侄兒,你若有什么心愿現(xiàn)在便與我說吧,我會盡量為你達成?!?/p>
“還有,你有什么話需要我?guī)Ыo你父親嗎?”
“此事雖非我愿,但確實是我親手所做,回去之后我會向兄長如實相稟,只言片句都不會有所隱瞞,你且放心去吧……”
同樣是謝家祖祠里多立一塊牌位。
但是家主可以少一個兒子,謝家卻少不起一位道門六品高手。
這個抉擇,換了兄長親自來做,謝彬堂相信也并無什么本質(zhì)上的不同,最多是父子間的生死離別更能哀動天地。
“咳咳……三叔,你、你都在說什么?。磕阄刮页粤耸裁础?/p>
謝瓊文彎腰咳嗽。
方才被捂住了嘴,嗆得不輕。
但謝彬堂以為是毒素發(fā)作,眼神愈發(fā)悲憫。
“沒事,瓊文侄兒你安心睡吧,有我在至少可保你不會太痛苦?!?/p>
“不是,三叔你到底……咳咳——”
“……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肚子、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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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噗——
忽然一聲震天響。
而且。
滂臭無比。
謝彬堂為了神情不崩,不得不悄悄動用靈力,封住了嗅覺。
“叔……我、我內(nèi)急,茅房……快,帶我去找個茅房!”
這下反而是謝彬堂有點懵了。
謝瓊文臉都憋綠了,連續(xù)催了好幾聲,謝彬堂才回過神,連御空的能力都用上了,帶著他急忙就近在間客棧里找到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