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幾錠金子!
砸到頭上挺疼,證明分量都不輕。
張?zhí)焯熘噶酥傅厣系慕鹱?,冷笑道:“這些金子用來結(jié)賬夠了吧?先給你結(jié)清了,好要你知道我又不差這點錢,犯得著在這里找茬嗎?”
“我來你們這西豐樓來玩,是為了來尋開心,但你這螃蟹讓我吃得不開心了!”
“你聽明白了嗎?”
實話實說,梁小二沒太聽明白。
而且也不知道是剛被砸了腦袋,還是因為金子太晃眼,又或者是張?zhí)焯斓臍鈩萏珡?,他此刻有些發(fā)懵了,感覺一個頭得有兩個大。
“這個、我……要不客人您看這樣行不行,可能是廚子一時疏忽,這盤螃蟹沒做好,我給您換一盤新的?”
食在鮮的廚子也是人。
是人就會失手。
說不定就只是食在鮮的廚子失手了,做出來的這盤螃蟹不好吃?
梁小二甚至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張?zhí)焯烨昧饲米雷樱荒槻凰骸皳Q什么換?換了盤新的,我的心情就能回來了嗎?說了螃蟹要做好,可你們這端上來的是什么!是給人吃的嗎?來,你自己來嘗嘗——”
嘗?
梁小二猶豫了一下,不過再一想反正是助興的玩意兒,大不了嘗完自己也玩?zhèn)€盡興就是了,又虧不了什么,況且這也要考慮到劑量,只是一兩口未必有什么作用。
嘗嘗就嘗嘗吧。
只是梁小二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想要嘗一下這螃蟹究竟是難吃到了什么地步,結(jié)果手都還沒碰到螃蟹呢,卻聽見難伺候的京城女客又在嚷嚷了。
“算了!你說我跟你一個店小二在這里吵什么?沒點意思,你去把你們老板叫過來,讓他來嘗嘗這螃蟹是有多難吃!看誰吃了這么難吃的螃蟹,能不發(fā)火?”
一道清蒸螃蟹,做的再糟糕,又能難吃到什么地步?
至于這么大火?
帶著滿腹疑惑,梁小二又去見了胥爺
盡管他在店里的地位遠(yuǎn)不是一個跑堂小二能比擬的,但說到底也只是胥爺?shù)墓吠茸?,這種隨手能拿幾錠金子砸人的大主顧該如何對待,還是讓胥爺親自拿主意比較好。
此時,胥爺把情調(diào)到了濃時,剛解衣提槍欲上陣。
一陣敲門聲又打斷了他。
“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