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以血氣洗清。
不過武瘋子此時的狀態(tài)仿佛剛剛從無間煉獄的尸山血海中廝殺出來。
但他的神態(tài)卻比之前平和多了。
正在打量著徐年。
“修的是仙道,身懷儒家浩然氣,背后還有佛門寶光?!?/p>
“我就沒見過有誰修的有你這么雜,偏偏還都修出了極為不俗的成果,哦對,差點忘了,你這肉身里面蘊含的血氣之力雖然相比起來不太夠看,但也夠和六品五品的武夫比一比了?!?/p>
“你這瓜娃子修道,到底是修的什么道?怎么感覺什么都要沾一點?不會你還藏著巫道的成果,只是沒露出來吧?”
“我以前倒是見過想要三教合一兼修三道的狂人,但現(xiàn)在看來,前人確實是不如后人,那些狂人都沒你這瓜娃子這么瘋,你這繼續(xù)修下去,不會是想要弄個五道俱全出來吧……”
有一說一。
徐年確實沒藏著掖著,巫道的成果他確實沒有。
不過被這看起來已經(jīng)并不怎么瘋的武瘋子,點評為比前人更瘋,雖然徐年隱約察覺得到從武瘋子口里能說出這樣的話,應(yīng)該算是一個相當(dāng)高的評價了,但卻難免覺得這話有些微妙。
乍一聽像是在罵人。
徐年問道:“前輩這是想起了些事情,清醒些了?”
自封沉睡過久的人,在蘇醒時往往會有些渾渾噩噩記憶不全,有的可以慢慢回憶起來,有的就真的想不起來了。
王家老祖就是怕自己忘記了重要的事情,才會把要事都付諸白紙黑字。
如今那本筆記,還在徐年的儲物法寶里面放著,看完之后幫他增長了不少見識。
“是啊,是想起了些事……”
武瘋子漸漸收斂了血氣,那張須發(fā)凌亂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些許追憶之色。
“比如剛剛的老鬼,我一般是喊他石老鬼,以前他就因為用一座城的人來祭煉法寶,被我找上門殺了,不過沒殺干凈,讓他茍到現(xiàn)在活了過來,如今魂飛魄散,可真是好死?!?/p>
“你這瓜娃子也別喊什么前輩不前輩的了,我又不是沒有名字?!?/p>
“我姓孔,單名一個武字?!?/p>
“現(xiàn)在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卻喊我武瘋子,倒是沒喊錯,因為這些知道我是誰的人,也會喊我瘋子,只不過喊的是姓而已?!?/p>
“以前我很執(zhí)拗,做什么事都得跟人先講通道理,別人煩不勝煩說我是瘋子,后來我看開了,不和人講道理直接講拳頭了,打死了不少人,他們還是說我是瘋子?!?/p>
“既然講理不講理,都當(dāng)我是瘋子,那我便當(dāng)個武瘋子得了?!?/p>
“不過呢后來有了儒家?!?/p>
“我就不想當(dāng)武夫了,想當(dāng)個儒生。”
“因為儒家圣人他是真能和人講道理,而且還講得通,不像我,講道理講到最后難免得動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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