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能夠理解?!?/p>
“但是你們?yōu)榱藸?zhēng)天下卻又置天下于不顧,這又是何意?。俊?/p>
“先賢大陣若有個(gè)三長兩短,天魔若是降世,那這頭鹿可就死了,誰都沒得爭(zhēng)了?!?/p>
“還是說,你們大夏王宮里的那位陛下,已經(jīng)目光長遠(yuǎn)到做好了要和天魔爭(zhēng)奪江山的準(zhǔn)備?”
“那我真是失敬失敬,小覷你們大夏的……愚蠢了!”
瞎子眼上蒙著布。
但不知是他早已適應(yīng)了眼瞎的生活還是別的緣故,在說到失敬時(shí)朝著坐在他對(duì)面的紫袍貴人精準(zhǔn)地拱了拱手。
方位沒有一絲一毫地偏差。
和瞎子坐在一起談?wù)劦淖吓圪F人叫做袁天乾。
他之于大夏的地位。
比起張弘正之于大焱王朝還要更高半籌。
畢竟張首輔再怎么也是一人之下。
但是袁天乾和大夏天子的關(guān)系,在大多數(shù)時(shí)候都是平起平坐,偶爾也會(huì)是一人之下,只不過誰是這一人,在大夏的七百余年的國祚之中,卻沒個(gè)定數(shù)。
他不是首輔宰相。
而是國師。
自從上一任國師在年老力衰被朱樓大樓主刺殺之后,大夏又迎來了一位道門四品境的國師。
袁天乾端著酒碗?yún)s沒有喝。
只是晃了晃。
看著酒在碗中旋轉(zhuǎn),些許泡沫也隨著打旋。
他笑了笑說道:“丁前輩這話可就有失偏頗了,大焱王朝占著天地正統(tǒng),不偏居一隅反而有吞并天下之心,先吞了大漠再吞了寒烏,我大夏難道就該要坐以待斃,任由大焱鐵騎踏破國門?”
蒙著眼睛的丁摶只是眼瞎,心可不瞎,他哼了哼說道:“要爭(zhēng),你們?cè)谏硤?chǎng)上爭(zhēng),拿先賢大陣做什么文章,若是搞壞了,拉著天下人給你陪葬?”
袁天乾依舊笑著說道:“丁前輩這話,怎么不和大焱去說?若是大焱能夠放棄天地正統(tǒng)之位,只在沙場(chǎng)上尋求公平一戰(zhàn),決定鹿歸誰手,我等又何必鋌而走險(xiǎn),做這種事情呢?”
丁摶說道:“公平?王朝傾軋,還要公平?”
袁天乾搖搖頭:“既可不公平,我們這般行事,又有何不妥?”
丁摶冷聲說道:“不妥在你們把天下都綁在了你們的賭桌上!還有……不要叫我前輩,你這老東西天知道到底有多少歲了,也好意思叫我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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