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這茫茫風雪之中,忽然有數道身影騰空而起。
擊落了劍光。
劍光落地,化作了滿身酒氣的劍客。
他灌了一口酒,微微皺著眉頭,這不知道又是從哪兒來的截道人士突然出手,雖然沒有傷著他,但也確確實實攔住了他的去路。
不多時。
突襲劍客的數道人影紛紛從風雪中走了出來了。
是個身形佝僂的老人。
粗布衣裳,卷著褲腿和袖口,仿佛剛剛從農田上下來。
像個老農。
不是其中一個人像老農,而是這攔住劍客去路的身影,每一個都長得一模一樣。
都如同老農。
沈良一手握劍,一手握著酒葫蘆,剛剛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笑了一聲說道:
“呵,我當是誰,這不是天魔教的黃教主嗎?”
“難怪瞎子納悶你怎么會這么輕易就被摘了腦袋,如此看來是鎮(zhèn)魔司首座和老白,乃至整個大焱與天下人都被你給騙了啊?!?/p>
“你這腦袋分明還在脖子上好端端的安著呀?!?/p>
頭顱都已經懸在了玉京城城門的黃農人出現在了永冬寒地的風雪中。
攔在了劍魁掙脫佛門大護法舍命化作的佛國,去往凜冬王城的路徑上。
九個黃農人微微笑著。
就像是見著了地里豐收的老農。
“沈劍魁劍心澄澈,想必看得出我的端倪?!?/p>
黃農人一邊說著。
他們九個人一邊調整位置,把拎著長劍提著酒壺的劍魁圍在了中間。
劍魁沒有去管黃農人的合圍。
因為這不重要。
重要的他手里的酒與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