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焯爝B說帶嘆氣,好像真做了個賠本買賣。
聽了張?zhí)焯爝@番話,莫說是徐年了,就連白去蹤都心里嘀咕。
要是照這么算,三小包藥就抵一個五品境性命,也不知道老張幾天喝下去的量,就夠一個五品了?
寧婧比之前收起傷藥時,更加小心翼翼,在油紙之外又用一片黑布包了一層,然后才放進儲物法寶里面收著。
她喝光了壇中最后一口酒,醉眼迷離問道:“張姑娘現(xiàn)在可有想好……要哪個五品境的性命?”
張?zhí)焯烀蛑∽靸合肓艘幌?,搖了搖頭。
“那么,這令牌張姑娘你且拿著,什么時候想好了,拿著令牌隨便找個朱樓的據(jù)點或是渠道,讓我知道你想要誰的命就行了?!?/p>
這是一面的血色令牌,刻了一個“誅”字。
寧婧雖然能改誅為朱,但是朱樓的信物又不只是朱樓內(nèi)部使用,在外也不知道發(fā)出去了多少,總是不好輕易變更,所以令牌樣式依舊延續(xù)著祖宗之法。
沒酒喝了的朱樓大樓主忽然問道:“對了,這毒藥是叫什么名字?”
這毒藥其實是張?zhí)焯煺{(diào)配藥物時無意間弄出來的,她還沒想過要取個名字。
不過也只是個取個名字而已。
她都不帶猶豫,便說道:“就叫……茶伴侶!”
好奇怪的名字。
是因為藥粉顏色茶葉有幾分接近,所以取了個茶字嗎?
為何是伴侶呢?
寧婧雖然疑惑,但她卻懶得去問個清楚了,轉(zhuǎn)而看向徐年:“君子一諾已成,有這玉圭約束你我,你也能放寬心把銅片交予我了吧?”
“風(fēng)老頭得了這銅片后,一直不愿與人分享,但諷刺的是他到死都沒挖出這銅片里有什么秘密,我倒是有了點猜測,只是需要這銅片去驗證是否正確?!?/p>
“若是順利,很快就會有眉目,到時會與你分享。”
在寧婧說出這些話時,君子玉圭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便證明她說的都是實話。
于是徐年也不啰嗦,把得自風(fēng)恙的那枚銅片,交給了寧婧。
寧婧把銅片拿在手里打量了一會兒,笑著說道:“風(fēng)老頭生前死守這枚銅片,怕我搶走了他的機緣,結(jié)果如今他死了,這銅片還不是到了我的手里?!?/p>
“道士,你說風(fēng)老頭他何必這么執(zhí)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