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豐樓的店小二第一反應是遇到不懂規(guī)矩的了,然后他的第二反應就和客棧里的店小二如出一轍,看了看旁邊默默作陪的徐年,再看看開口說話的張?zhí)焯臁?/p>
是不是哪里搞錯了?
你真知道在西豐樓除了菜單上這些之外,還有什么東西嗎?
張?zhí)焯焱ㄟ^店小二臉上的訝異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隨即伸出手臂摟住了徐年的脖子,沖著店小二輕蔑一笑,那般神情要多不屑有多不屑:“男的要,女的也要,本小姐就好這一口,你有什么意見嗎?”
店小二張了張嘴,一時無言。
在這西豐樓里端茶遞水迎來送往,他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了,不是沒見過玩的花的客人,譬如男的自帶女伴一起來這兒玩,但女的自帶個男伴來找樂子。
這是真沒見過。
這玩起來得是什么場面?
誰玩誰啊?
店小二想不明白,不過雖然心里清楚張?zhí)焯熘傅氖鞘裁?,但店里不在菜單上的東西不太見得光,不是東家掌柜請來或者是熟客引薦,對于生面孔不會這么開門見山。
“這位客人,您可能是在外聽了些什么流言蜚語誤會了,我們這西豐樓就是個吃飯的地兒,哪有什么男的女……”
店小二的話音戛然而止。
張?zhí)焯炫镜匾幌?,把一錠黃澄澄的金子拍在了桌上。
“想蒙我是吧?這金子你們也要蒙嗎?”
金比銀貴,也比銀重。
一錠金子,可比一錠銀子要值錢太多了。
黃澄澄的光有點晃到了店小二的眼睛,倒不是那些常常來西豐樓找樂子的客人連一錠金子都拿不出來,主要是這不由分說就拍了一錠金子在桌上的豪氣。
震撼人心。
看來這既是個不懂規(guī)矩,也是不差錢的主兒。
店小二細細想了想,笑著說道:“客人您這是說的什么話兒?咱們西豐樓開店做的都是誠信生意怎么可能蒙人呢,您看這樣成不成,既然這菜單上沒有您想吃的菜,那您說說想吃的是什么?我去后廚問問,看能不能做?!?/p>
“還能吃什么?江揚郡的瘦馬玩膩了,聽說你們這兒有什么啞的,來嘗個新鮮,不會不成吧?”
“好嘞,您稍等,我去問問能不能做……”
店小二快步走了。
徐年不動聲色瞥了眼臂彎還纏著他脖子的張?zhí)焯?,這演技還別說,要不是天天都在一個屋檐下,他都要信了。
不過瘦馬這個詞兒都知道,這丫頭的知識面還挺廣。
察覺到徐年的眼神,張?zhí)焯煲膊凰墒?,只是嘻嘻一笑,悄聲說道:“演戲,都是演戲,就想看看這樓里到底在玩什么,徐哥不會介意的吧?”
另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