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枚用金子鑄成的大錢。
熊愚近乎粗魯?shù)貜臏诺氖掷镆话炎ミ^了這枚金質大錢,用指肚摸索著錢幣上的紋路,再把方孔湊到眼前,似乎是在瞅著方孔內側的紋理。
半晌之后。
熊愚心底的最后一絲能夠置身事外的僥幸也破滅了。
這枚金質大錢是真的。
的確是八方錢莊內部的身份信物。
代表著持有者是錢莊里某位大掌柜的心腹,能有足夠的權限無視當?shù)氐腻X莊總管,調用錢莊資源來談成一些機不可失的買賣。
“這人確實是我們八方錢莊的人?!?/p>
“既然不是和漕幫攪在一起?!?/p>
“敢問他是犯了什么事?”
熊愚默默盤著手里那枚金質大錢,既然確定了是八方錢莊的人,那這事兒他確實該要問個清楚了。
回答他的是張?zhí)焯臁?/p>
張?zhí)焯彀肱吭谧雷由?,手指戳著漂浮在茶杯里的茶葉玩兒,隨意的語氣就像是說一件與她無關的微末小事而已。
但是這幾味藥材幾千兩黃金的生意,即便是八方錢莊的少東家聽了也得屏住呼吸仔細聆聽,只怕聽漏了細節(jié)導致誤判。
不在于這幾千兩黃金有多重。
只是這兩三味藥材實在太沉甸甸了。
熊愚面無表情地看向束手而立,似乎十分守規(guī)矩的湯正信,沉聲問道:“你有什么要解釋一下的地方嗎?”
“回稟少東家,事情就是和張姑娘說的一樣……”
張?zhí)焯煺f的已經很客觀了。
客觀到了湯正信都一度懷疑這位姑娘難道實際上并沒有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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