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定時在門外候著的芫玢是欲哭無淚,她就是算不準(zhǔn)時間來,怎么今日比前幾日都要起得晚了。她這還未出嫁的姑娘,對房事一知半解,臉皮薄不敢提。要是王爺能提前和她說一下,她也好偷個懶晚些來伺候。可是,這她也是不敢提的。
府里有的是老人,就是洛神醫(yī)。
芫玢見洛神醫(yī)再來送藥膏,就耐不住好奇心,問了:“神醫(yī),這是什么東西?”
洛神醫(yī)面色如常地看了看她,很是莊重地回答:“這是男子歡好需要用到的,行房用的。你這以后嫁人,若是丈夫不能讓你有所滿足,也可以找我,我還有其他的?!?/p>
“不用了,不用了,謝謝神醫(yī)?!避剧阋幌氲侥欠矫?,臉都紅得滴血,心虛地很。
洛神醫(yī)抬腿要走,忽然就轉(zhuǎn)過頭來,吩咐道:“等王爺起來了,和他說一聲。這房事不宜太頻繁,傷身。那孩子雖然年輕,身體也好,卻也是經(jīng)不起他這么折騰的。”
“啊,是,是……”
芫玢哪兒敢和王爺提這個啊,她光是聽著,就快要七竅生煙,羞死了。
自然,洛神醫(yī)這么老的人精,也知道姑娘家臉皮薄,不敢說。他哪兒是說給芫玢聽的,他是說給屋里的正交纏著的兩個人聽的。
張煥自是羞澀難當(dāng),程昱臻輕笑著湊近他,低啞著嗓子道:“你這模樣,更可口啊?!?/p>
“別,別再來了……你,你沒有聽到洛神醫(yī)的話嗎?傷,傷身……”
“我有分寸,你只要放松自己,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啊……唔唔……”
芫玢逃似地跑了,那聲音,天哪,羞死人了,她什么都沒有聽到。
是夜,各家的屋頂上,都翩然跑過幾道高大的人影,其中一道還扛著個人。
張煥站在院子里,看著盈滿的月亮,心里突然生出愁緒來。又是月中了,都說滿月團圓,他的爹娘卻早就不在了,要是還在,看到他現(xiàn)在的樣子,會不會高興呢。
正愁緒萬千,就被人從背后摟住了,聞著淡淡的蓮花香,張煥不由得笑了。
“賞月呢?是不是想著有沒有嫦娥落下來?”程昱臻抱緊他,微微搖晃著。
“若是有,那也會看上你?!睆垷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