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煥發(fā)覺他很喜歡這樣攏著他的手,不過也沒什么。掌心相握,很暖和,暖和到心底。
“那你答應(yīng)了他嗎?幫他離開宮里?”
“嗯,不過首先,還是把他的師傅救出來吧。”
“師傅?”張煥癟了癟嘴,泄了氣似的,敢情又是一樁煩心事。
程昱臻搓了搓他的手,安感道:“他是因為師傅被抓,才甘愿跟著皇兄回京的。救他師傅不是難事,你別擔(dān)心,我自有安排?!?/p>
張煥微微笑了,站起來拍了拍程昱臻的頭,道:“我也可以幫忙?!?/p>
程昱臻點了點頭,輕輕拉著他,突然就抱住了他。這世間還有點牽掛的話,應(yīng)該是你了。
蕭逸山死死地戳著古筆,瞪著張煥,很是氣憤。他第一次感覺風(fēng)云閣還真不夠厲害。
“你說什么?你問我知不知道六皇子的師傅被關(guān)在宮牢哪里?就連六皇子有個師傅都是你告訴我的,你說我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嗎?那我去找林臨澤探問一下?!?/p>
“等等!你這樣怎么去?”蕭逸山無奈地瞪著他,“凜王都說了,不用你了。不過,我倒是想看看,是凜王的探子厲害,還是我風(fēng)云閣的探子厲害!”
張煥不解地看著他,這所謂的勝負(fù)欲是從哪兒來的?
“給我兩天,我一定把那地方找出來,這兩天別來找我!”
“好吧?!?/p>
張煥也不打擾他,最近徐昊天不知道去哪兒了,蕭逸山哪兒都找不到,心里急著呢。
沒了事情做,張煥就換了身普通的衣裳,上街去了。
酒樓茶肆最為繁華,也最為喧鬧,很適宜藏匿行蹤。
張煥很是愜意地喝著酒,吃著烤鴿子。一般他們作為探子刺客是不允許喝酒的,但是張煥還真想試試這酒的滋味,酌情喝幾杯還是可以的。
“這六皇子到凜王府也沒個動靜?”
“怎么沒動靜,凜王今早不好帶著六皇子去馬場了,說是給他挑匹良駒。”
張煥聽著,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要幫忙救他師傅嗎?需要去挑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