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一根拉鏈從上拉下,整條裙子氣場驟異,從裹身修女風(fēng)化作深v妖女風(fēng),勾勒出一方潔白豐美的通明玉,而且她剛才瞄見了,腰間似乎還有鏤空的設(shè)計……
“還可以再深一點。”謝舒音很貼心地補充道。
楚霄凌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湊上前幫她一掩,橫著眼瞪她:“干什么你!大庭廣眾耍流氓!”
“你不是說有錢掙?”
“又不是在這兒掙……”
謝舒音笑了笑,坦坦然拉上衣鏈,“我以為你也要讓于敢嫻給我介紹工作呢。是要給我拉皮條嗎?”
楚霄凌一咬牙,攥住她的手,正聲道:“找她干嘛,這皮條我自己拉?!?/p>
謝舒音眨眨眼睛,不解地看向她,“什么意思呀?”
“在這不方便說,不如先去我那一起喝一杯?”
謝舒音摸摸肚子,正飯沒吃上,墊得哪門子酒呢?
所以直到最后……自己還是沒能從這摳門女人手頭摳出一頓飯來。
沒開宴的時候,謝舒音就坐上了楚霄凌的光岡大蛇,一路馳向ppélia酒吧。銀白色跑車駛出停車場的瞬間,一輛純黑色瑪莎拉帝姍姍來遲,與她們擦肩而過。
山莊會場內(nèi),于敢嫻正在跟秘書組電話對接餐品布置,“對,對……主桌規(guī)格再提一級,海鮮類只留一道,把我們自己帶來的酒擺上去……”
余光瞥見有人步履匆匆踏入外廳,正擰著眉,似在人群中張望搜尋著什么。于敢嫻眸中一亮,捂住耳畔手機道了句:“稍等,”
剛剛東山再起的斛總裁面上帶著淡淡的疲憊,似乎是剛從什么緊要會議中下來,黑色西裝之下頎長的身軀略顯瘦削,眉宇之間沉淀著霜雪。
于敢嫻沉吟片刻,迎上去笑盈盈地打了招呼:“斛總,稀客啊。聽助理說您日理萬機,這兩年想請您在外頭露個臉都困難,跟咱們商會的老家伙們也好久沒聚了。今天怎么……肯賞光了?”
斛思律伸手按了按眉心,平復(fù)了一會心緒,隨即斂下眸子沉聲應(yīng)道:“抱歉,公司事務(wù)繁忙,平常實在抽不開身?!?/p>
他只定神說了這么一句,眼睛便又瞥開去,若即若離地往人群里掃,像是將收未收的網(wǎng),在搜捕一條會迸跳的、輕捷彈滑的小魚。
看到這一幕,于敢嫻頗具深意地勾起唇,“公事再忙,也得勞逸結(jié)合嘛。今天會上來的老朋友真不少,斛總先坐下一起聊吧,我這還有點事要忙?!?/p>
“好?!?/p>
看著斛思律的身影進了內(nèi)廳,于敢嫻又將手機扣在耳邊,繼續(xù)那個未完的電話。
“斛思律來了,記得引一引,主桌在劉部長旁邊加一個座吧?!?/p>
掛了電話,于敢嫻不經(jīng)意間手指一劃,正滑到朋友圈界面。
九張圖片,是剛發(fā)出不久的峰會通稿,其中一張自然而然地嵌了一道長發(fā)及腰的背影,玫瑰木色裙袂搖曳,雋秀清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