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又哀怨又愛慕的瞥著蔣越。
自己方才得罪俞式微,初衷還不是為了替蔣越出頭,結(jié)果他竟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
俞牽月眼眶shi潤,轉(zhuǎn)身提起裙跑了。
蔣越余光看了眼她離開的方向,但笑不語。
他看向俞式微,笑道:“郡主的琴技卓絕,可否不吝賜教?”
畫屏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遙看了蔣越一眼。
俞式微并不意外,莞爾輕笑,“自然,不如蔣公子先來彈一曲,讓我聽聽?!?/p>
蔣越愣了愣,好像也沒想到俞式微應(yīng)的如此痛快。
他大步上前坐到了琴桌前,寬袖一擺,“那就彈郡主方才的高山流水吧!”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二更)
琴音如鳴佩環(huán),比俞式微方才所彈,多了幾分力道,一曲高山流水彈出了別的風格。
蔣越起初并未認真,但彈著彈著便入了迷,等一曲奏完,他得意洋洋的微笑,轉(zhuǎn)身要找俞式微。
誰知一回頭,湖心亭除了他再無第二人。
蔣越眼中劃過不可置信之色,他匆匆起身,繞著湖心亭內(nèi)外走了一圈。
除了一些被他琴音吸引來的下人,再沒有方才的身影。
俞式微居然真的走了?!
蔣越在原地站了片刻,臉上的溫潤早已斂了下去。
他神情深諳,低低笑了聲。
怪不得能得到秦煥的青睞,果真不是什么好對付的角色。
不過也好。
有骨性的寵,得來才有趣兒。
俞式微和畫屏此時已經(jīng)在回院的路上了。
畫屏本以為俞式微真要與蔣越談?wù)撌裁辞偌?,看她中途示意自己離開,還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她亦步亦趨的跟著俞式微的腳步,滿腹的狐疑,指尖不斷的攪著。
俞式微余光瞥見她這般,微微笑了笑。
“有什么就問吧,用不著憋著。”
畫屏看了她一眼,舔了舔唇加快了步子,走到俞式微身旁。
她輕聲道:“小姐,奴婢在想,您既然不想和那位蔣公子談?wù)撉偌?,為何不直接走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