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俞牽月還真狠得下心吶,奴婢還以為這次她定完了?!?/p>
“她是有些小聰明,可她算計到俞嬌頭上,張氏怎咽的下這口氣?!庇崾轿⒌馈?/p>
畫屏緊跟著說:“可是到了這個地步,張氏怎么讓俞牽月栽跟頭呢?小打小鬧的算計,也不足以解她心頭之恨吧。”
“她可是還有個王牌沒有用呢。”
俞式微摩挲著指腹,低笑了一聲。
傍晚晚膳過后,俞修庭見了俞老夫人,將今日張氏的一番話轉(zhuǎn)述給了她。
說罷,俞修庭飲了口茶,緩了緩,“文遠侯府看上俞牽月,是千載難逢的喜事,若是俞牽月的事傳進侯夫人的耳朵里,恐怕這件婚事便告吹了,兒子思前想后,以為還是不宜宣揚的好?!?/p>
俞老夫人竟也忘了這一茬,猛地被俞修庭提起,才想起俞牽月還和文遠侯府定了親事。
“可若是這件事,日后被文遠侯府知道了……”
“當初知情的下人,已經(jīng)都在歷州被發(fā)賣了。兒子覺得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并不大,母親若是顧慮這個,恐怕又會失了先機?!庇嵝尥裾f道。
老賤人
俞老夫人習(xí)慣了聽兒子的,況且這其中的利益關(guān)系也沒什么好多說的。
俞老夫人嘆了口氣:“便宜了那臭丫頭了?!?/p>
一想到自己之前滿懷期待的重孫,不僅成了重孫女,還沒出生就死了,俞老夫人心里就不得勁。
“修庭啊,你現(xiàn)如今在這京城扎穩(wěn)了根,也該回頭看看家里了。娘還指望著再有一個孫子呢?!?/p>
若是實在有難言之隱,也好即時找人治,興許來得及。
俞老夫人將后面的話咽了回去,畢竟俞修庭也要面子。
他含糊的點了點頭,敷衍了俞老夫人幾句,就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俞老夫人留不住人,心里隱約有些不大舒服。
“都怪張氏那廢物?!庇崂戏蛉舜妨讼律硐碌囊?,眼神不善,“真是狐貍精,修庭如今子嗣凋零,都是那賤人害的?!?/p>
李媽媽站在一旁,聞言勸道:“大夫人興許不好,可、比之先夫人,便順眼的多了?!?/p>
俞老夫人冷笑了一聲,“半斤八兩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