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殷念,什么始珠,此刻都被驅趕出了他們的腦子里。
這是個局!
是個網!
殷念那只比大母蛛還能織的小chusheng給它們設好的一張網!
“想聚起來?想屁吃呢!”
只聽身后一道笑聲轟鳴般雷降下來。
蘇降的火髓不如靈昆的真火沉穩(wěn)多了,它像是一個三歲的毛孩子,蘇降一點頭,便高興的四處亂竄,活像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
周圍頓時變成了一片火海,驅散旋渦里不見天日的黑。
視線清晰的那一刻,只聽一聲:“射”!
無數帶著飽滿有力魔元素的爆裂之箭便撕裂周圍的飛石亂流,猛襲而去。
魔元素是蟲族的天敵。
這弓箭,它們也認得,是最令它們厭惡的東西。
可今日這東西令它們厭惡的等級再升上了一個臺階。
甚至攻擊還沒落在它們身上,就能敏銳的感知到不一樣。
正在追殺一個洞主的墨天淵似有所感,轉身詫異的看向了殷念。
眼中滿滿都是震驚。
殷念正將自己的龍刀在自己胳膊上的衣面上緩緩擦過,“墨叔,別這么看著我,這眼神該是給我朋友的?!?/p>
她扭過臉,眼中充滿驕傲,“怎么樣?我朋友的杰作,夠震撼嗎?”
“我說了吧?你們信我一次,配合一次,咱們都能得到,巨大無比的好處?!?/p>
殷念是靠什么說服這兩個人同時出手保她的呢?
蟲族想到了無數可能。
卻沒有想到,殷念那兩次先后去找兩人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保證自己安穩(wěn)的度過巢間的危險情況。
而是為了今日做準備。
前頭所有一切都只是一個重量級的煙霧彈,只有讓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的巢間上,才會理所當然的,讓真正的目的被藏在陰影的后方。
從她走進白林地和溟淵之底的那一刻開始,這一場好戲就開始了。
“你們從一開始就是裝的?”千足王身后的重滿氣的渾身發(fā)抖,“是你,故意讓我劃開那個信號球的?”
墨天淵聞言咧嘴一笑。
不枉他千叮嚀萬囑咐,誰都可以打開。
“自然,還要謝謝你?!币竽钚α耍粗鵁o數箭矢和蘇降孟瑜月殷女她們的干擾,讓那些洞主一時之間無法聚在一起,給墨天淵和靈昆爭取了更多的時間,“若是我自己捏爆信號球,那不就很假了嗎?”
“就是要不經意掉出來,啊,表情還不能做得太夸張,我對著鏡子訓練了很久呢,我還怕你不來呢,你知道你來的時候我有多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