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派蒙縮頭縮腦的上去詢問。
“你們是什么人?!”
那青年警惕的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兩人。
“我們是……”
“算了,不管你們是什么人,都怪我離這里遠一點,要不然別怪我手里的劍不客氣?!?/p>
這名青年現(xiàn)在明顯處于狂躁狀態(tài),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警惕與防備。
“不是啦,我們其實是來……嗯,那個,我們是來干什么來著?”
“我們是來拜師的?!?/p>
熒此言一出,原本還有一些暴躁的青年,頓時安靜下來,眼神中帶上了幾分狐疑。
“你們拜師?”
他上下打量這兩人。
“是啊,我們聽說明鏡止水流的掌門非常厲害,所以特地從很遠的地方過來的,不過剛到這里就聽你們說中邪什么的……”
派蒙連忙順著話說下去。
“唔……看你們穿的這一身,也確實不像本地人?!?/p>
那青年點點頭,相信了兩人的說法。
“非常抱歉……因為最近上門找麻煩的人太多,我們也不得不小心防備。”
他的情緒恢復了正常,語氣也平靜了許多。
“但你們來的不巧,師傅他最近不幸中邪,身體還沒有恢復,所以暫時不能收你們?yōu)橥??!?/p>
“我可以等他康復?!?/p>
“對!不拜師成功我們就不回去了!”
熒斜著看派蒙一眼。
你這話是跟風洛學的吧?
派蒙悄悄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