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哥兒這不是順路嗎!夜里涼,嬸子快進屋吧!”
夜已經(jīng)晚了,也沒有寒暄的興致,道過別宋瑾就扶著宋母往院里走去。
“宋瑾!”沈硯看著他的背影,一聲宋瑾脫口而出,他想問問他是真的醉了嗎?若不是。那,是不是也喜歡他?
“什么?”宋瑾聞聲轉(zhuǎn)過頭來安靜的看向他。
“記得喝點醒酒湯,要不該頭疼了?!眴柫擞帜茉鯓??難道宋瑾說喜歡,他就會留下嗎?
也許醉的不是宋瑾,是他!或者兩人都醉了!但醉的再深也有清醒的一天。
自林峰婚宴之后,沈硯就潛下心來尋找線索,看累了書就刻刻玉雕,他拿出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一刀一刀勾勒出心中的模樣。
這期間一直再見過宋瑾,他縮在院子里不出門,而宋瑾,也沒來找過他,應(yīng)該是因為忙吧!
宅了四天,終于在一本書里找到了線索,那段話出自縣令府書閣的一本無名古籍里。
接下來就是怎么進入縣令府的問題了,這并不難,這個時代玉雕盛行,貴族官員之間更是如此,只要有拿得出手的玉雕,進縣令府書閣一覽也不是什么難事。
玉鐲里有幾塊從現(xiàn)代帶來的水頭上好的玉石,除了這幾天正在雕刻著的那塊白玉再沒動過。
其中有一塊白玉底和田墨玉,漆黑如墨,玉質(zhì)細膩,夠得上珍品之列,正好雕一件馬踏祥云,雖不夠新奇,但寓意夠好也不會出錯。
花了小半月時間,精雕細琢出一件馬踏祥云,墨色駿馬御風(fēng)而馳,昂首揚尾,蹄下祥云翻涌,若騰空而來。以往沈硯的玉雕多是有形而無神,雕工上無可挑剔,卻總卻那一股精氣神,誰知來古代走這一遭,竟無師自通了。
收拾一番準(zhǔn)備去鎮(zhèn)上,這幾天正值秋收,天氣卻時好時壞,剛下了一場秋雨,村民們都忙著在下一場秋雨前搶收莊稼,爭取把損失降到最低。
宋瑾這幾天是真的忙了起來,沈硯碰到過他兩次,都只是匆匆打了個招呼。
今天卻一開門正撞見宋瑾,宋瑾似是在門外徘徊許久,聽見開門聲慌亂的轉(zhuǎn)過身來,開到沈硯露出些緊張的神情,一時沉默著。
“宋瑾,今天不忙嗎?”你怎么在這?找我有什么事?沈硯主動打破沉默。
“啊,是!不忙。你要出門嗎?”看沈硯穿戴整齊,一幅要出門辦事的樣子,宋瑾神態(tài)放松下來,臉上帶了笑?
“要去趟城里”看到宋瑾的表情,沈硯幾乎能肯定宋瑾是有事找他,但又不像什么急事,又好像改變了主意。
“那你快走吧!再磨蹭趕不上車了!拜拜!”
“遲到該怪誰?”拜拜這詞兒還是他交給宋瑾的,學(xué)會后宋瑾就會是不是跟他來一句。
“當(dāng)然怪你啊,快走吧!我也要去忙了。”宋瑾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咽下了讓宋瑾留下的話,目送他消失,沈硯出神的在原地站了會,如果這次去鎮(zhèn)上順利的話,他怕是在這里呆不了多久了,不知還能和宋瑾說幾句話。
貿(mào)貿(mào)然去縣令府是行不通的,他需要找個人引路,而他寄賣玉雕的琢玉坊就是最好的引路人,此時玉雕盛行,鎮(zhèn)上幾家玉晶店老板必定有各自的人脈。
琢玉坊的老板也對他表示過招攬之意,這次若是經(jīng)他引薦讓縣太爺看上沈硯的玉雕,不僅拉攏了沈硯,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