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過去,賈二的姿勢連變都沒變過,他當過兵,shen姿tgba,坐在小a扎上紋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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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如同雕塑。
頭頂?shù)陌羟蛎碧嫠趽踝恼戏秸丈湎聛淼娜展?,讓他那張剛毅的男人臉隱沒在一片暗影中。
他旁邊的賈三兒可沒有這么好運,猛烈的陽光曬得他跟蒸了桑拿似的,出了一身的熱汗,黏糊糊地沾住了他的衣服,心煩意亂。
“帽子拿去戴?!崩浔穆曇魶]有任何溫度。
賈三兒早就想這么干了,他二哥說完一點沒客氣,伸手就摘下賈二爺頭頂?shù)陌羟蛎笨墼诹俗约旱哪X袋上,雖然還是熱,可總歸是比先前好了太多。
又一個小時過去,賈三兒打從心底佩服他二哥,頂著這么大的太陽垂釣,竟然從頭到尾沒動一下,就跟被人點住了穴道似的,呆板!迂腐!沒有情調(diào)!!
賈三兒哈欠連天,坐在賈二爺?shù)纳磉吇杌栌?,整個人幾度栽進賈二爺?shù)募珙^上而渾然不知,日頭越來越烈,即使戴著棒球棒也不能一解賈三兒的燃眉之急,他熱得鬧心,鬧心得想睡。
最后還真沒心沒肺地睡了過去,四肢放松,橫進賈二爺?shù)膽驯?,安靜的像一只貓。
賈二爺懷抱“美人兒”有些心猿意馬,握著魚竿的雙臂越發(fā)收攏,將他的寶寶夾在xiong口前。
湖面上風(fēng)平浪靜,賈二爺忙里偷閑地垂下頭來,將放肆的目光落在賈三兒那張被棒球帽子遮住了眉眼的睡顏上來回審視。
賈三兒是真的睡過去了,而且睡得特別死,連戴在頭頂?shù)陌羟蛎弊踊聛碚谧×怂拇蟀霃埬標疾恢馈?/p>
鼻息輕緩,偶爾打個小呼嚕,嘴唇微張,像是在向賈二爺邀吻一般,時不時的還砸吧砸吧嘴,或者伸手抓抓脖子根兒。
他一動,賈二爺就心一跳,那種會令人沉淪的甜美氣息越演越烈,所以賈二爺趕緊收回了他越來越不規(guī)矩的目光,將所有心思都重新放在了湖面下,希望今日會有大的收獲。
大概十分鐘后,有一條四斤多重的大魚上鉤,被勾住了嘴巴的鯰魚一定極為后悔自己貪吃的行為,撲撲棱棱的拼命掙扎,想要從人類的手中逃脫。
賈二爺手腕有勁兒,一手摟著呼呼大睡的賈三兒一手控制收桿,最后將那條大魚扯上了岸扯到了眼跟前。
被鐵魚鉤桎梏住的大鯰魚不死心的來回扭動身體試圖逃脫,這讓一向心機深重的賈二爺忽然腦中靈光一閃,頓時就起了壞心思。
他使壞地將那條大鯰魚向上提起,被勾住魚唇的鯰魚拼命掙扎,魚頭、魚尾有力拍動,由于它身體離著賈三兒的臉特別近,所以貼著賈三兒的睡顏就是一陣“大嘴巴”,啪啪拍得甚是響亮。
鯰魚自身體滑,又是剛從湖中撈出,shi漉漉、滑溜溜、黏糊糊,拍在賈三兒的臉上著實把人驚了一跳。
睡得有些古楞的賈三兒當即大呼,一個屁墩就從賈二爺?shù)膽牙锼ち讼聛恚男念^肉誰也動不得、碰不得、逗不得,就只有他想怎么使壞逗他就怎么使壞逗他,想怎么嚴厲罰他就怎么嚴厲罰他。
賈三兒跌得不是地方,竟然一個屁墩就坐進了塑膠折疊水桶里,那里面泡著一堆喂魚的小泥鰍,桶旁邊還有魚鉤跟活蚯蚓,反正他一古,這些東西一股腦地全都折進了塑膠水桶里,他撲騰的厲害,還把剛剛被賈二爺拎來的“皮箱”給碰翻了。
那所謂的皮箱就是適用于野炊或者出來休閑垂釣用的折疊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