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鸞從景楓雪的精神海退出來,身體往后揚,有些不明白景楓雪的狀況。
不論是齊夜盞,還是鳳曦賀梳理完之后都不會像他這樣,汗水都快流成小溪了。
心里越發(fā)的覺得這個人有病,只是希望別影響她工作。
她都打算好了,齊夜盞的婚假沒辦法延長。
那等她手上的這兩個人結(jié)束,存上一點貢獻積分,她就去找他,陪他生活一段時間。
“你沒事吧,需要我?guī)湍憬嗅t(yī)生嘛?”。
林鸞的遲疑和不確定,一下子點燃了景楓雪那說不出口的郁悶。
把臉扭到一邊避開林鸞的眼神,別扭地道:
“沒事,安保系統(tǒng)關(guān)一下?!?。
說是沒事,誰知道他有什么毛病。
也不知道他的資料怎么回事,她仔細研究過,里面也沒有寫他有什么病癥。
以后,看來還是不能太過依靠療養(yǎng)院發(fā)過來的資料,開始梳理之前先做個體檢。
林鸞遲疑著把安保系統(tǒng)關(guān)掉,手卻已經(jīng)放到了安撫室的緊急系統(tǒng)按鈕上。
景楓雪要是真有什么意外,那她絕對會第一時間保證自己的安全。
命嘛,是自己的,自己都不在乎自己,怎么能指望別人珍惜?
所有的束縛解除,景楓雪從安撫床上坐了起來,看向林鸞的目光別扭又奇怪。
介于他的前科,林鸞也懶得跟他搭話。
隨便他愛怎么看怎么看,反正看兩眼也不會少塊肉,何必給自己整破防,找不自在?
目光落在景楓雪被扣出來紅痕的脖子和手腕上,覺得他就是活該,哪有在安撫室攻擊治療師的?
看著齊夜盞發(fā)過來的信息,林鸞的臉上忍不住掛上了愉悅的笑容。
治療師們還是高傲一點好,林鸞也不打算跟景楓雪聊天,從椅子上站起來就打算下班。
還是她的大貓咪貼心,從來不會讓她的期待落空。
景楓雪看林鸞直接離開,一句話都沒有,既生氣又有些難過。
伸手攔住林鸞,直視著林鸞,目光固執(zhí)而認真。
“林小姐,你其他的被安撫者也會像我一樣禁錮起來?”。
林鸞沉沉地看了他一會兒,還好意思問,她都懶得說。
“不一定,治療師會根據(jù)患者的情況制定合適的梳理方式。沒有其他事,我就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