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川把禁軍腰牌還給蕭馳野,蕭馳野就著拿牌的空當,
用眼睛把他上上下下看了個精光。
“謝了,
”蕭馳野抽出腰牌,“鎮(zhèn)撫大人。”
“不敢當?!鄙驖纱ㄊ种肝Ⅱ?,
舍不得似的。
蕭馳野晃了晃牌子,
說:“稀罕上了?”
沈澤川笑了,
說:“稀罕,這些日子摸慣了。”
蕭馳野見左右都退避在遠處,便說:“光摸我的腰牌也太沒出息了?!?/p>
沈澤川負手,對著他說:“大病初愈,
二公子浪起來也要找到邊兒。”
“我清心寡欲了大半個月,
”蕭馳野被陽光曬得犯困,
挪動了下腳,“朝思暮想的薄情郎也沒去瞧過我一眼,如今出來了,總要想法子治愈情傷?!?/p>
沈澤川被風吹了吹,說:“那種時常見異思遷,并且新歡舊愛數(shù)不清的壞胚,
趁早忘了罷,為他耽誤了人間韶華不值得?!?/p>
蕭馳野說:“壞什么?”
沈澤川說:“二公子?!?/p>
蕭馳野想捏他后頸,杵在這兒捏又不合適,便說:“說得好,說得妙,說得二公子要給你鼓掌?!?/p>
“太客氣了,”沈澤川謙虛地說,“心意到了就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