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鴻軒坐在最中間,捏著茶盞。
沈澤川毫無懼色地跨入,說:“一傻一瘋,算什么大人物?你要拿,與我講一聲不就好了?”
奚鴻軒笑不出,說:“若是齊惠連都不算是個大人物,那海良宜也不是什么稀罕物!蘭舟啊蘭舟,你藏得夠深!永宜太傅親自教引,哈哈!指望你做個皇帝么?”
“他都瘋了,”沈澤川抽出帕子,不急不慢地擦著灰塵,瞟奚鴻軒一眼,“你怕個瘋子?”
“我怕!”奚鴻軒突然摔了茶盞,“瘋子教了條瘋狗,咬得我猝不及防、血肉模糊啊!”
周圍刀鋒霍然逼近。
沈澤川一哂,說:“這話講得好沒道理,你要?dú)⑽遥茸屛易鰝€明白鬼?!?/p>
“你是不是,”奚鴻軒陰聲說,“跟蕭二聯(lián)手玩了老子?”
屋內(nèi)氣氛驟然凝結(jié),陰影打在沈澤川的側(cè)臉。他靜了片刻,倏忽一笑,撐著桌沿。
“是啊?!?/p>
沈澤川端詳著奚鴻軒,眸里漆黑,輕蔑又邪性地說。
“我敢這么說,你敢這么信么?”
作者有話要說:[1]:《殿前歡·懶云窩》吳西逸
第71章
詐局
氣氛肅殺,
落針可聞。
奚鴻軒扶著椅把手,
在這讓人心驚肉跳的氛圍里反應(yīng)迅速,他說:“真假混淆,
你又在拋迷魂陣!沈蘭舟,
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刀已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沈澤川偏頭睨著刀鋒,“你大可一聲令下,
取我項(xiàng)上人頭。”
奚鴻軒不敢有絲毫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