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高陽瞬間從獵人變成了獵物,夏花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身上肌肉顫動著,但是眼神卻格外的冰冷。
她一言不發(fā)的把人從地上拖起來,瘦弱的四肢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直接把人連拖帶拽的放在椅子上,身邊是從陽臺上解下來的晾衣繩和鋼絲。
張高陽往上面一攤直接把椅子全都擋在了下面,梳的整整齊齊的頭發(fā)也散亂的掛在額頭上。身上的繩索纏了一圈又一圈,將他牢牢地束縛在椅子上。
夏花筋疲力竭癱坐在旁邊的地上,狹□□仄的房間里蒸籠一般,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回房間換了身衣服。
張高陽剛頭疼的睜開眼睛,感覺到不對了,他使勁晃了兩下,椅子腿在地板上磨出尖銳的噪音,隨后眼前又是一黑。
不過這次時間比較短,紅裙子從他臉上落下來搭在他腿上。
“驚喜嗎?”
夏花手里拿著水果刀站在他臉上拍了拍。
張高陽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意識到這不是情趣之后嗚嗚叫著搖頭。
“這回你可不能說話了?!毕幕ㄦ倚α艘宦?,以往張高陽最喜歡聽她這樣笑。
小姑娘們都這樣笑,活潑,可,能燃燒起某些變態(tài)身體里的血液。
可是這一次張高陽驚恐的往后靠,緊緊地貼在窄小的椅背上,他瞪大了眼睛,茶色的瞳孔微縮,筆尖上的汗珠都沁出來了。
“啊,終于輪到我說話了?!?/p>
夏花手一抖,刀劍在張高陽臉上劃開了個口子。
掙扎的張高陽瞬間顫巍巍的保持了一個動作。
“呀,叔叔,你臉劃破了。”
夏花驚訝的叫了一聲,隨后夸張的哈哈大笑起來,手上的水果刀一松,落在紅裙子上。
她收了笑,又變得冷冰冰的,低頭撿起刀說:“沒拿過刀,手不太穩(wěn),我多練幾次好了?!?/p>
張高陽雙腿發(fā)抖,用鼻音發(fā)出長長的聲音。
夏花沒理他,用刀尖把紅裙子從張高陽腿上挑開,皺著眉說:“這個裙子丑死了?!?/p>
她彎著腰,寬大的短袖領(lǐng)口對著張高陽,露出里面白膩的一半渾圓,“好看嗎?”
張高陽瞬間閉上眼睛。
“怎么不說話了?你不是很喜歡嗎?”
夏花用刀尖小心的在他眼皮上點了兩下,“睜開眼?!?/p>
冰涼的刀尖抵著他的眼皮,藺華明明知道這只是假的已經(jīng)磨圓的沒有開刃的刀,但是隨著白汋這平平的一句話他害怕了,眼皮顫動,心跳加速。
“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