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雨欣面對著近似告白的話,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反應(yīng)了。
古人…不應(yīng)該都很含薄的嗎
怎么這么的…赤白大膽
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三個月前也沒見著你心悅我啊“
言下之意就是三個前她容色不好看,這會兒兒容色好看了,男人也太重容貌了。
秦軼川聽到這個話,眼不眨的說了一句,“三個月前我可也是向你提過親的。如果不心悅你,怎會向你提親“
容雨欣:…
她確定一點(diǎn),這人臉皮可能比城墻還要厚。
當(dāng)初,他那算是提親嗎信口就來以身相許的話,居然也好意思說心悅。
秦軼川表面穩(wěn)的一批,實(shí)則內(nèi)心非常的緊張,從那青筋突顯的雙手就可以看的出來。
他深怕她把昨晚上給她的那塊玉佩給還回來。
只要她接受了,那這婚事基本就成了。
“喂,婚事…“
容雨欣剛開口,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軼川給打斷了。
“婚姻大事,父母作主,你我就不要在這里討論了?!胺凑恿肆思业淖?zhèn)饔衽?,這輩子只能是他的媳婦。
容雨欣聽到這個話,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敢情昨天大刺刺的跟她說親的那個人不是他
容雨欣有心想要跟秦軼川說婚事的事,但他總有辦法把話題岔開。
多次之后,容雨欣就不想再說這個事了。
秦軼川見她不糾纏,心中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8了一馬鞭,加快了馬車的速度。
半路上,另一輛馬車從對面過來,兩輛馬車錯身的時候,秦軼川與那趕馬車的人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