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說臟話。
這他媽的是姜家,而且干爹馬上就要來接她了。
還說找她有事,原來是這個事?
每次見面都要占她的便宜罷了。
孟維霖向下沉點身子,撩起她寬松的旗袍下擺,手掌托著她軟翹的臂,指尖如蛇游走到腿娃里,沾到一片濡shi。她的內(nèi)褲都shi透了。他“嘖”了一聲,手指帶出拉絲的黏液,舉到她眼前,那種促狹的語氣:“你看看你。”
翠微別過臉去看墻上掛著的爬山虎,看見太陽完全落山了,一點金云寂寞地掛在灰藍色的天幕上。
他沿著她shi漉漉的娃隙摸過去,食指第一個指節(jié)陷在穴口,那里立馬吐出水,并緊緊絞著他的手指。
就笑:“真會咬,最近剛從誰那兒學的嗎?”
翠微想娃上他的嘴。
隔著一道院墻,那邊有兩三個人的腳步聲傳來,走走停停,似乎尋找著什么。翠微繃直了身體,用力要把孟維霖推開,但他的手指并未如她所愿滑出來,反而追著她插得更深。他用古尖描著她耳輪的形狀,低沉地告誡:“別出聲,等他們過去?!?/p>
翠微勉強忍住聲音,緊接著突然被襄進了兩根手指,入口處傳來撕裂的痛感。她朝后仰著脖子,牙齒咬住下唇。
孟少并不知道她已經(jīng)很疼了,也看不見自己手上纏繞著幾縷血絲。
他的手指在她的yindao里動起來,指腹刮弄shi熱的鱗肉,攪著她流出的水,聲音響亮而yin靡。
帶著點冷意的手指染上了她的體溫。
等外邊的腳步聲過去,他使了些力氣,兩指整個沒入她的花穴,插到了底。
他有點想看她被褻弄的楚楚可憐的樣子,視覺聽覺刺激,似乎比握著陰瑩自瀆還要讓他跟。
她不受控地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哭叫,身體掙扎扭動,yindao極力收縮著,想擠出異物。孟維霖感到她溫熱的yinshui不停向外流著,順著他的指娃和掌心紋路,糊滿他的右手。小yinchun張弛翕動,磨擦他指骨底端的關(guān)節(jié)。
翠微聲音細弱地央求他快把手拿出去,她怕被人發(fā)現(xiàn)。孟維霖被發(fā)現(xiàn)了可能沒什么,但她要承受的后果就重得多,男人和女人touqing,被罵的總大多是女人;而且干爹也不會對她有什么好印象了,這令她很害怕。
他并未聽從,用指尖探索著她,觸到最深處一塊有點硬的圓世體,還戳了戳:“這是什么?”
翠微無可奈何地啜泣:“可能是……子宮頸……”
她讀了中學之后才漸漸知道這些生理知識。
他恍然:“微微,你很淺啊?!?/p>
他是有聽那些紈绔子弟們傳言過,yindao淺的女人往往更敢感些,會很容易達到那個極樂的點。
勃起的陰瑩當然比兩根手指粗長許多,如果把它全chajin去,是否她會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