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皇就這么在昏著時被操了十幾下,又生生被那騎在他身上的色鬼操出了哭聲,因而醒了過來。
他剛有些恢復(fù)神志,便感覺到自己下身那處用來生育孩兒的物什被擠壓著按進(jìn)了一處極熱的穴,那穴壁像是在攥著擰他那里最為嬌嫩的肌膚一般使勁將他往下推??缮砩系呐訁s像是故意折磨他一般,又在用力將窄穴往他那物什上坐,因此拮抗著操得他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孟皇初次行房也不過是在用藥時半夢半醒中,彼時并不覺得有這樣難過,而在十五年后他卻也是毫無長進(jìn),反而比初夜時還要敏感嬌氣,再也禁不住哭著求饒起來:“停下……嗚……你、你滾開……嗚……不要……”
但陳醫(yī)師正操到興頭,怎么可能放過他?反倒是一把扯住孟皇的發(fā)絲,在他疼得反射性掙扎時腰間用力,又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一下操到底:“陛下且受著吧?!?/p>
“嗚——”孟皇當(dāng)即被干得雙眼上翻,可那肉棒頂端最為敏感的小口卻由此吻上了身上女子的子宮口。
雖說陳醫(yī)師也上了年紀(jì),穴壁或許是不如年輕時濕潤了,但那女子用于繁衍的子宮口仍然柔軟非常,甚至比年輕時還要松軟些。肉棒又大又圓的頂端頂上去,竟是不費(fèi)什么力便與柔軟的子宮口吻合在一起。
那處迫切待著受孕的小口被女子的子宮口含咬住,直刺激得孟皇全身都顫了顫,一雙長腿本能地曲起,腳趾也抓緊了榻面,而平坦勁瘦的小腹也因為用力勾勒出線條,正是在動情時禁不住努力抬起上身,無意識地向操弄他的女子索吻:“嗚嗯、嗯……”
陳醫(yī)師見自己國家的君主已然被操得失了理智,倒是有些走神地覺得孟國屬實日薄西山矣——這君主若是男子,則免不了會屈服于情欲,想來還是北面的周國先祖規(guī)劃更長遠(yuǎn)些。
不過眼下的美人如此索吻,陳醫(yī)師自然是一把捏住他胸前淺粉的乳暈,俯身直接吻上那兩片薄唇,而將舌尖伸進(jìn)去舔食這美人口中的津液。
然而孟皇原本只是神志不清下的本能動作,當(dāng)真被這色鬼吻住卻一下子清醒了。
相比于被這色鬼操弄,他從前卻還從未與人親吻過,而這色鬼又是孟皇極瞧不上的,此時被吻住只讓他覺得氣憤,腰間忍不住用力想坐起來擺脫她,卻正好將自己那根已經(jīng)被操得泛粉的大肉棒往那色鬼的穴里送得更深。
“嗚——”這下都不用陳醫(yī)師動作,孟皇便自己將自己干得流出了淚,偏偏他的唇瓣還被堵著,就是想哭也哭不出來,因此將自己弄得窒息,而在缺氧中又被狠狠坐了幾下。
終于陳醫(yī)師放開他的唇,讓孟皇在哭出聲來的同時,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也禁不住吐出了一小口白乳:“嗚……呼……要死了……呼……”
“這就要死了?”陳醫(yī)師在他那緊繃的胸乳上使勁擰了一把,“陛下可真是賤,就算是青樓小倌都沒有這般急著求歡的?!?/p>
“你、你住口!”孟皇狠狠瞪了她一眼,然而他眼角早已因情欲暈開了艷色,而腿間那根下賤的大肉棒仍然主動地跳動著,即便尚未達(dá)到最終的高潮卻也拼命擠著自己的白乳往身上人的子宮里填,讓這句“住口”顯得毫無說服力,“嗚……你、你敢這樣說……嗚……就不怕掉、掉腦袋……”
若是在他清醒時,一國之君如此威脅大概已經(jīng)十分嚴(yán)重了,但孟皇被操得要死要活,任誰都不會將他說的話當(dāng)回事。
何況是好色甚于生命的陳醫(yī)師,回應(yīng)的自然是稍微抬起身,又靠著重力狠狠將他那根碩大的肉棒操到底:“陛下怎么不讓人講實話了?小人可聽說過,‘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