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完了脾氣,高熙珩便跟著小廝去了客房歇息。
趙西凡也打了個哈欠,準備就寢。
只有那跪在地上的春桃渾身抖如篩糠,一聽自己將被發(fā)賣,哭得滿臉是淚,膝行到趙西凡身前,“三少爺,今
晚是您讓奴婢去伺候表少爺?shù)模荒苜u了奴婢啊。”
然趙西凡卻站起身來,斜睨她一眼,淡笑道:“我何曾說過?”
說罷,趙西凡不緊不慢地離開了廂房,只余春桃頹然坐倒在地。
話說用府中美婢來陪侍客人,實乃司空見慣的事情。
那春桃仗著自己貌美,一直跟在趙西凡身邊伺候,她看不上府里的尋常小廝,總琢磨著哪日被趙西凡瞧上收了房。
可惜趙西凡雖是趙家三個少爺里最為紈绔的,但行事卻不荒淫。
春桃?guī)状喂匆垂囊簿退懒诵?,卻沒想到今晚高家表少爺要宿在三少爺?shù)脑鹤永铮诒砩贍斎朐?/p>
前,三少爺還特地招來她吩咐——
今晚表少爺醉酒,讓她要好好伺候。
卻沒想到,她還是處子之身,就落了個被發(fā)賣的下場。
春桃哭嚎著被兩個小廝拖去了柴房。
而高熙珩醉酒之后連擼兩把,又發(fā)了通脾氣,晚上倒睡得香甜。
只趙西凡施施然地回了屋子,關上房門前,他望了一眼當空明月,搖頭輕嘆,“真是個沒用的東西?!?/p>
房門一關,一夜過去。
第二天,趙姝玉剛起床梳洗,就聽見下人來報昨夜趙西凡院子里發(fā)生的事情。
倒也沒什么出入。
昨夜春桃想服侍表少爺,連衣服都主動脫了,卻被表少爺砸破了腦袋,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