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個女人好像……
但又不是。
這是個比起她更年輕的女孩兒,和她一樣,漂了白金的頭發(fā),長度差不多,臉上的妝要更濃一點,身材也要更瘦一些,雖然前凸后翹的,但不如那個女人有氣質……如果那個女人在,或許會奪走在場所有人的關注。
就在那短短幾秒里,李亦因為看到這個女孩兒,想到她的時候,下面硬了。
他很詫異。
手里的酒沒穩(wěn)住,灑了一些到他的腿上,激起身邊女孩兒的驚呼。
就在他失神的這一段時間里,那個女人帶給他的所有令他沉醉的感覺,在酒精的加持下,在環(huán)境的影響下,在眼前這個和她有幾分相似的女孩兒的注視下,如回潮般涌入他的大腦。
他硬得更厲害了。
喉嚨里開始變得干燥,距離上一次也就是被那女人下藥的那次,已經過去快兩個月了,饑渴的感覺卻絲毫不比當時少,甚至這次自己只是喝了酒,只是恰好想到了她,受影響的程度居然能和當時被下藥相提并論。
李亦覺得自己不能再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他站起身,踉踉蹌蹌,逃也似的在眾人眼前推開門出去,急急忙忙在路邊攔下輛車,報了自己小區(qū)的名字。
如焦如躁地坐了半小時計程車,進到家門,他踢開鞋,把衣服褲子扔到腳邊,赤裸著走入浴室,打開花灑,閉眼淋上還未加熱的冷水。
為什么想到她的時候,自己會有反應。
不該的。
他眉頭一點點皺緊。
他只是被她下藥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才有了反應的,換做平時,尤其今天只是微醺,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他搖了搖頭,卻始終無法將腦海里她誘惑又危險的笑搖出腦海,她帶給他的感覺,被她溫暖shi濡又緊俏的甬道包圍的感覺,一遍又一遍刺激著他,讓xiati處在一個半硬不軟的狀態(tài),哪怕此時淋著冷水,也只是起到了一個消緩的作用,壓根無法讓他完全冷靜。
李亦看了眼自己的右手關節(jié),因為狠狠捶墻而落下了傷,上面結的痂才剛剛褪掉,已經經不住他再一次發(fā)泄了,他嘆了口氣,放下手。
沖完澡,他的狀態(tài)稍微好了一些。
酒勁也完全下去了。
擦頭發(fā)的時候他拿出手機和夜場的同學解釋了下,說自己臨時有事回家了,對方發(fā)來句你讓那女孩兒特別尷尬,李亦充滿歉意地回了句對不起,等不來同學的回復,于是將手機熄屏倒扣。
這一夜,他睡得很早。
睡得早,大概率就不會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了,他是這么想的。
但是清醒時高頻率的對大腦的刺激,讓這些信息在入眠后,如同幽靈一般,悄悄潛入他的夢境。
他夢到那女人在他旁邊躺著,她的臉因為那天的燈光昏暗、因為過去的時間久遠,一會兒變成那一晚她模糊的樣子,一會兒變成夜場那個女孩兒的樣子。
她靠著他躺了會兒,就起身爬到他身上,帶著那一抹熟悉的誘人的笑,握住他的xiati,下身與他水rujiao融,交合時自下身傳遞過來的酥麻快意十分真實,射進去的一瞬間,讓他跟得幾乎要上了天。
李亦猛地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