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眼睛直直地凝視著那如雪般潔白的脖頸之上的細(xì)微傷口,空氣之中,鮮血的味道極其微弱,但對他而言,那鮮血好似散發(fā)著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其中又好似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香甜滋味。
于他而言,這淡淡的氣息宛如天地間蘊(yùn)含著最為充沛靈氣的天材地寶,他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種沖動,想要狠狠地吮吸幾口、盡情品嘗的沖動。
相柳緩緩地低下了頭,伸出一只手輕柔地扶住小夭的脖子,將頭微微一歪,便朝著雪白的脖頸貼近過去。
小夭眨眨眼,隨即便乖巧的配合著相柳,將頭歪在了一邊。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他隱藏在唇內(nèi)的獠牙已然悄悄地伸展而出,當(dāng)獠牙尖端觸及到那如雪般嬌嫩的肌膚時(shí),相柳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溫?zé)醾鱽怼?/p>
只需他再稍稍用力,鋒利的獠牙便能輕而易舉地刺破這柔軟的肌膚,深深刺入這誘人的血肉之中。
在獠牙即將刺破肌膚的瞬間,相柳突然止住了口中的動作,他心里無聲的嘆息了一聲,悄然收回了獠牙,眼中的渴望漸漸被一抹溫柔所取代,他怎么舍得?
相柳相柳輕輕地伸出舌頭,小心地舔舐起小夭脖頸上的傷口。
傷口痊愈,相柳嘶啞的在小夭耳邊輕輕的說:“你是不是就巴不得我咬你,吸你的血?”
小夭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無辜的說:“這不是你說的嘛?你說這把弓認(rèn)主需要喂養(yǎng)我的幾滴精血,所以我就割了一道很淺的傷口啊?!?/p>
“為什么要割脖子?”
“脖子經(jīng)脈多啊,才有精血啊?!?/p>
小夭眼中浮現(xiàn)一絲狡黠,這精血嘛自然是割哪里都行,但是她就是想要割脖子,讓相柳好好的難受難受,誰讓相柳剛剛在那邊的軍帳中裝神秘。
相柳無奈的用手指輕輕敲了敲小夭的額頭:“以后無論什么情況都不能再割脖子,其他地方也不許割?!?/p>
“你要是答應(yīng)讓我和你們一起出去,那我就也答應(yīng)你!”
小夭坐在相柳的腿上,將相柳額頭一側(cè)的白發(fā)繞在了指尖,嘿嘿地笑。
“不行。”
“那我的答案也是一樣,不行!”
“你現(xiàn)在靈力沒有完全恢復(fù)?!?/p>
“我要去!”
“不準(zhǔn)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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