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死心,又試著用靈力去破解,她深吸一口氣,調(diào)動起體內(nèi)的靈力,隨后,她雙手合十,掌心間匯聚起一團明亮的靈力光芒,猛地推向封印。
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嘗試,可那封印卻像一座巍峨的高山紋絲不動,反而震得她指尖微微發(fā)麻。
“嘶——”小夭甩了甩手,氣呼呼地瞪著酒壺,“不就是個封印嗎?我還就不信了!”
她環(huán)顧四周,目光落在灶臺旁的菜刀上,眼睛一亮:“硬的不行,那就來更硬的!”
她抄起菜刀,對準封印邊緣,鉚足了勁兒劈下去——
“鐺!”一聲清脆又響亮的撞擊聲瞬間在小廚房里回蕩開來,菜刀像是砍在了一塊無比堅硬的鐵板上,巨大的反震力震得她虎口微微發(fā)麻。
而那讓她恨得牙癢癢的封印,卻依舊完好無損,連一道細微的劃痕都沒有留下。
小夭捂著發(fā)疼的手腕,欲哭無淚的哀嚎:“相柳!”
她憤憤的抬起腳用力踢了一腳灶臺,結(jié)果疼得她立刻抱著腳趾,在原地不停地直跳,嘴里還發(fā)出一連串的“哎喲!哎喲!”的痛呼聲。
一瘸一拐地走出廚房后,小夭坐在院子里生悶氣,眼睛卻還是忍不住往廚房的方向瞟。
這時,天空中傳來一聲清亮的鳴叫,藍色玄鳥展翅飛來,落地時化作巴掌大的小鳥,撲棱著翅膀停在小夭肩頭,歪著頭看她:“嘰?”
小夭一把將她捧在手心里,可憐巴巴地說:“圓圓,相柳把我的酒封印了,我拿不到,我可真是太可憐了,好幾個月都沒有喝酒了,都已經(jīng)快忘了酒是什么味兒了……”
圓圓眨巴著碧綠的眼睛,歪頭思考了一下,突然“嘰嘰”叫了兩聲,撲騰著翅膀飛向廚房。
小夭連忙跟上去,只見圓圓停在酒壺上方,低頭啄了啄那層封印,結(jié)果“啪”地被彈開,羽毛都炸了起來。
“嘰——!”圓圓氣呼呼地飛回小夭肩頭,委屈地蹭了蹭她的臉頰。
小夭幽幽的嘆了口氣,摸了摸它的腦袋,她垂頭喪氣地走出廚房,忽然聽見院外傳來腳步聲,她一激靈,趕緊裝作若無其事地坐回桌前,拿起筆假裝寫札記。
相柳邁步走進院子,手里拎著一包油紙包著的點心,目光掃過小夭“認真”書寫的樣子,又瞥了眼廚房的方向,唇角微勾:“我回來了?!?/p>
小夭頭也不抬,故作鎮(zhèn)定:“哦,回來啦?!?/p>
相柳走到她身旁,將點心放在桌上:“給你帶了蜜餞果子。”
小夭偷偷咽了咽口水,仍舊繃著臉:“放那兒吧,我忙著呢?!?/p>
相柳輕笑一聲,忽然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廚房里的酒,你沒動吧?”
小夭筆尖一頓,墨水在紙上暈開一小團,她干笑兩聲:“當、當然沒有!”
相柳直起身,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那就好?!?/p>
他轉(zhuǎn)身往帳里走,小夭偷偷松了口氣,結(jié)果相柳忽然停下腳步,回頭道:“對了,菜刀記得放回原位,下次砍封印的時候,別傷著手?!?/p>
小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