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飄進(jìn)來的只是一顆頭顱,而他,則是胡淵。
“我嘴笨,不會說啥,反正心情在這擺著呢,咱們……”
“你等等!”
我看向胡淵,一臉驚恐的問道:“你怎么就一個腦袋?”
“能不能以一種正常的形式存在?你這副德行,我有心理陰影好吧?”
“我只有一顆頭和一條尾巴?。 ?/p>
胡淵委屈巴巴道:“當(dāng)年為了幫你,損耗了我大部分道行,這顆腦袋,還是我不斷修煉凝聚出來的?!?/p>
“結(jié)果你倒好,我本還想煽情兩句,結(jié)果你卻嫌棄了起來?!?/p>
我愣了一下,皺眉問道:“這么長時間,才恢復(fù)一個腦袋?你傷的這么嚴(yán)重嗎?”
“那倒不是?!?/p>
胡淵惡狠狠的看向灰溝子,咬牙切齒道:“按理來說,我的整個魂身早就應(yīng)該恢復(fù)了?!?/p>
“可耐不住總有人薅羊毛???”
“灰溝子這混蛋,總是以科研為借口,時不時就拿走我一些道行!”
“他倒是取得了不少的成就,結(jié)果我倒好,這一顆頭顱,都是我牙縫里擠出來的!”
灰溝子撓了撓禿瓢的腦袋,嘿嘿笑道:“沒辦法,這幾年你不在,我沒的薅,只能從胡淵身上下手。”
“不得不說,這胡家正統(tǒng)大仙兒的道行,那叫一個純粹……”
我嘿嘿一笑,和灰溝子很是默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但下一秒,我的臉便沉了下來。
隨之低頭說道:“對不起……我,我沒能保護(hù)好九九那丫頭……”
幾位大仙愣了一下,隨之一臉怪笑的看著我的肩膀處。
與此同時,我腦袋上面,也傳出來了一個稚嫩的聲音。
“何傻子?我咋的了?”
霎時間。
我身上的汗毛全部立了起來。
扭頭一看,一個看起來只有四五歲的小姑娘正一臉打趣的張望著我。
她很是調(diào)皮的騎在我的肩膀上,再次問道:“說話???我怎么了?”
“你……”
我瞪大眼睛,問道:“你是誰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