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奇恥大辱,補魂匠不說也就算了,這光明正大的炫耀著自己的手段,黑狐哪能忍氣吞聲。
不過這事兒解決的方式也是奇怪,黑狐并沒有追責補魂匠,而補魂匠給出的償還,則是一個承諾。
這承諾便是,補魂匠借用黑山邪氣,有朝一日,會還給黑山一位本領不俗的黑狐。
時間轉瞬即逝,這補魂匠已經過世數十余年,依我看,這個承諾,估計要不了了之了,而這件事,也成了黑山一脈,為數不多的污點之一。
總的來說,即便是有黑狐干娘幫忙,我也沒辦法仿造出納魂紙人。
極致的陰氣,陽氣,還有黑山的邪氣,以及上面的符文,我都能完美的還原出來,可想要將這幾樣東西融為一體,卻是難如登天,哪怕我用百家命格的陰氣進行包裹,都無法將納魂紙人上面的氣息徹底融合。
距離二月二還有三天的時候,我徹底放棄了制作納魂紙人,而是開始準備起了進入五佛山的所需。
也就是這天,一件事情的突然發(fā)生,打亂了我整體的節(jié)奏。
將符咒整理好之后,我正打算上床休息,一樓大廳的老乞丐,突然間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呼喊聲。
我走出房門,看向一樓,問道:“咋回事,大半夜的不睡覺,發(fā)什么瘋?”
“她來了,她來了!”
老乞丐蜷縮在沙發(fā)上,渾身顫抖的吼叫道:“那個女人,還活著,她還活著?!?/p>
“哪個女人?你在說誰?”
在我疑惑的同時,阿偉也迷迷糊糊的走了出來,呆頭呆腦道:“咋了……早市出攤了?我去買煎餅果子?!?/p>
“回屋去?!?/p>
我呵斥道:“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你都不準出來!”
在我的怒聲下,阿偉清醒了不少。
此刻的他就算是再怎么愚笨,也知道這房子里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兒。
阿偉回到房間之后,我走下了一樓,并且仔細的感受著周圍的陰氣流動。
陰氣很平穩(wěn),并沒有什么異樣,此刻的我,雖然沒能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但隱約間,我也猜測到了老乞丐所說的女人指的是什么意思。
“是身上帶有憂魂陰氣的那個女人嗎?”
我將手掌搭在了老乞丐的肩膀上,小心翼翼的詢問道:“為什么我什么都沒感覺到,你是怎么知道,她來到了這里?”
“她,她來了……”
老乞丐嚇的有些神經失常,他嘴里不斷地重復著這三個字,可不論我怎么感知四周的氣息,都沒有察覺到任何東西來到了這里。
柳大壯他們三個也幻化出了身形,可他們和我一樣,同樣沒有看到或感覺到女人的存在。
“你是不是太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