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的確難以分辨,他們的初衷隱藏得太好以至于讓人不由自主產(chǎn)生:“難dao我遇到了真命天zi?好幸運!”的想法。
所以值得注意的是,任何人讓你的大腦不受控制冒chu“好幸運”三個字時,他是危險的。
因此基于我的耐心與chu發(fā)dian,我傾向于選擇直白且有實力直白的人,這樣的人
關(guān)系,怪不得他老婆不喜歡他,我也討厭。
我想把手抽出來,他開口了:“錢不是問題?!?/p>
我在門口等待,抬頭看著高樓林立,從四面八方壓過來,今天的天色是陰沉沉的,似乎要下雨,我像是被包裹著掉進了井里,有些喘不過氣。
不一會他拉著我走進電梯,中途還妄想貼近一點,我給不了好臉色,他的妻子每天要面對這張面孔真是折磨,分開住了三年也是逃離了丑八怪的麾爪,可喜可賀。
我想辯解的是,雖然我描述地如此嫌棄,但其實我并不在乎他人的相貌。
讓我討厭的是,別人好歹能裝進肚子里的油水在他身上已經(jīng)溢出了面孔,從一顆顆古孔中滲透出來,滴落在地上滑出一片獨屬于他的猥瑣氣場。
進入房間,我換上遮不住幾兩肉的衣服,有點想笑,但看他拿出了皮拍還是壓下了嘴角。
接下來是獎勵環(huán)節(jié),對我和他都是。
所以我只是乖乖俯下身,背對著他準備好迎接一場疼痛襲來。
工具是多種多樣的,像是藤條、皮帶、木板、戒尺等等,沒條件的可以考慮數(shù)據(jù)線,但并不建議,因為會聽到我說“肩絲玩什么s~”的吐嘈。
是的,我是個受虐狂,這沒什么不好意思承認,你對我有歧視應(yīng)該感到羞恥。
我習慣通過疼痛感受情感和生命,只有強烈的刺激能喚醒我。
我趴得更低了,屁股高高抬起以更好迎接下一拍的到來,我數(shù)著:“十二十三、十四”如果我叫太大聲,他會刻意放緩速度,但我期待更加淋漓盡致的疼痛。
突然他停住了,像是才發(fā)現(xiàn)一樣問道:“你手臂上的傷是自己劃的嗎?”
我不想注意力都被無所謂的傷口奪去,于是只是將胳膊藏在枕頭下,嬌聲到:“人家還要~”
數(shù)到二十下時,冰冷的拍子被潮熱的手掌取代,“啪”一下打在了屁股上,我一時分不清手掌和屁股哪個更更,腦袋漏了一拍,就忘記了數(shù)數(shù)。
下一秒加大力度的懲罰襲來,灼燒的屁股感受到一陣猛烈的刺痛,伴隨著高昂的尖叫,我的眼淚不由自主滴落,脊背也塌了下來。
伏在枕頭上喘息,身體仿佛都恢復(fù)了活力,我從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我還活著。
休息時間是短暫的,我被強制扶起來,并按趴在他的腿上,屁股暴露在他的視線下,我清晰感知到他在盯著那片發(fā)紅也許已經(jīng)泛紫的皮膚。
接著,毫不留情地再次重重落掌。
“??!好痛,輕一點”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