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掌馭,黎淵只覺頭腦昏沉的厲害,卻仍是沉浸在震驚之中。
好半晌,他才清醒了些,也反應(yīng)了過來:
“我沒有真的看到臟腑,那種感覺,來自于‘血氣’……我的血氣覆蓋全身,流轉(zhuǎn)不停,
所以,我才有種看到了內(nèi)臟的感覺?”
大概懂了些,黎淵心中震動平復(fù)。
但仍覺十分神奇,血氣又不是觸手,怎么能那么直觀的將內(nèi)臟呈現(xiàn)給他?
“還是因為,我本來就知道內(nèi)臟長什么模樣?”
黎淵太好奇了,恨不得立馬抓個懂拜神法的人來問問,是不是也能看得如此清晰。
“這拜神法的品級比兵道斗殺錘還要高?還是因為,掌兵箓的原因?”
黎淵消化了很久,也沒弄明白,帶著困倦躺下,自打練武以來,他還是
再睜眼時,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
“慘,睡這時候了!”
揉捏著太陽穴,黎淵翻身坐起,想到到了之后,張賁的怒目呵斥,決定再休息一天。
他睡的并不好,一晚上都在做夢,時而夢到自己在解剖別人,時而是別人在解剖自己。
血淋淋的內(nèi)臟,在他夢里晃了一夜……
……
鍛兵鋪內(nèi)院,私塾,書房。
回家省親的王夫子把書留在這里,黎淵翻了翻,雖然大多是雜書,可也有些提及到拜神教。
他發(fā)現(xiàn),也只有雜書才會提及到,正兒八經(jīng)的史書之類,完全沒有半點這個教派的記載。
“要不,就是這個教派規(guī)模很小,留存時間很短,要么,就是有人不允許傳播,看來,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回想著千眼菩薩廟,黎淵心中有些猜測,他坐在書房里,翻閱著那幾本雜書中關(guān)于拜神教的記載。
“奉己為神,肉身為廟。神居廟宇,延年益壽,奉己、供己、求己……”
“可惜,無緣學(xué)得拜神法,平生最大的遺憾……”
“什么拜神法,不過一門極上乘的武功而已,什么打掃廟宇,哪個練武的不強健體魄,壯大肉身?”
“魔功!這比摘星樓的‘萬獸坐忘,龍魔心經(jīng)’還要詭異莫測!”
……
雜書很雜,游記,小說,甚至還有幾篇策論,著實讓黎淵翻了好一會兒,但收獲卻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