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神兵谷的弟子莫不是已經(jīng)被人截殺了?這么些天了,一個都沒回來?”
黑臉漢子皺著眉。
他們在高柳縣蹲守了將近兩個月,但不要說那真?zhèn)骼铚Y,即便是那幾個雜役弟子,也都沒見蹤影。
“沉住氣?!?/p>
稍高些的漢子擦了擦嘴:“神兵谷舉宗遷徙,這么大的事情,那些弟子不可能不順路回來走一遭,等就是?!?/p>
“這要等到什么時候?”
黑臉漢子沉著臉。
“這鳥天氣,又快下雨了,回吧?!?/p>
兩人吃過早飯,眼見天氣陰沉下來,也沒心思去其他地方轉(zhuǎn)悠,快步回返。
兩人很小心,住在柴漁坊里一并不起眼的小巷子里,明面上還有著正經(jīng)的買賣,似乎與尋常百姓沒有區(qū)別。
“誰?”
兩人很警覺,推門而入的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猛然回頭,只聽得風聲呼嘯。
一口足有人頭大小的重錘轟然砸下。
嘭!!
伴隨著一聲令人牙酸的巨響,兩人齊齊慘叫一聲,咳血到底,布條包裹著的刀劍都被打的脫手而出。
啪!
黎淵伸手接過那兩口名器,普普通通,但也至少值上萬兩銀子。
“你……”
“黎淵,你竟然已經(jīng)回來了!”
隨手兩錘,將這兩個滿臉駭然的江湖客打翻在地,黎淵方才沉著臉審問。
一口名器至少作價五千兩,即便是神兵谷內(nèi)門也只有部分精銳弟子才有,這兩人自然不是普通人。
最初,兩人嘴還很硬,但也架不住重錘碾壓,慘叫幾聲后,問出了兩人的身份。
“千鈞洞的余孽?”
黎淵微微瞇眼,倒也沒太驚詫。
千鈞洞到底是傳承千余年的大宗門,有幾個漏網(wǎng)之魚再正常不過了。
這兩人蟄伏在此,不出預料的是在等待自己回來,只是這兩人雖武功不差,但似乎并無什么經(jīng)驗。
自己回來二十多天,硬是沒什么察覺。
“余孽?我呸!”
那兩人滿臉猙獰,聞言慘笑一聲,咳出血沫:“我千鈞洞但凡還有一人在,就不會放過你神兵谷!”
“不要想從我們嘴里問出什么!”
“悔??!早知今日,老子非先殺了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