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他的神情,黎淵心中頓時就是一定。
然后,龍夕象開口了,滿臉贊賞:
“你姓甚名誰,誰人的弟子?”
“……”
這一問,黎淵差點破防了。
一個月里,他起碼去求見了五次了,合著連自己是誰都沒記???
“不對,有些熟悉?!?/p>
龍夕象嘀咕了一聲,從懷里掏出大把紙張。
“黎淵?!?/p>
黎淵躬身見禮,龍夕象也同時抬起頭來,眼神中的精光幾乎化為實質(zhì):
“你,你居然是老夫的弟子?!”
震驚!
黎淵從著老頭的聲音中聽出了莫大的震驚。
“弟子黎淵,拜見師尊!”
黎淵長出一口氣,他想給這老頭子送一副肖像畫,就掛他屋里,讓他每天睜開眼就看到自己。
“好,好好!”
龍夕象白皙的臉上泛起潮紅,像是喝了一壇子烈酒,他下意識伸手按向黎淵肩膀,卻又收了力,拍去他肩上的雪花:
“好孩子,跟為師來?!?/p>
“是?!?/p>
黎淵放松下來,也不問他帶自己去哪,主打個言聽計從。
“好孩子?!?/p>
龍夕象臉上笑容更多了幾分,甚至開口解釋:
“你今天鬧出好大陣仗,雖然及時隱藏,但卻還是被兩個老混賬盯上了,得藏的好些,不然,之后還有兩個老混賬……”
呼!
黎淵只覺肩上一熱,整個人已然騰空而起。
他睜眼打量,純白色真氣如水銀般在兩人周身流動,猶如一層屏障裹住兩人,龍夕象腳下輕輕一點,已到了數(shù)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