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內(nèi)院要辦私塾,真要是大字不識一個,根本圖都看不懂……分析理解的能力,同樣很重要?!?/p>
幾大碗養(yǎng)身湯喝完,黎淵身上溫?zé)幔趦?nèi)院站了一會兒白猿樁,才回鍛造房。
張賁沒在,鍛造房里的鐵匠們都在議論。
黎淵聽了幾耳朵,發(fā)現(xiàn)沒什么營養(yǎng),就拿起鍛造錘,開始捶鐵鑿兵。
欠著的十二口上品利刃,他一件都還沒打出來。
臨近傍晚,張賁才回來鍛造房,頗有些疲憊。
“師傅,您歇著點(diǎn)?!?/p>
幾個鐵匠忙上去攙扶。
“多事之秋??!”
揉捏著眉心,張賁嘆了口氣,擺擺手:
“該下工的下工吧,黎淵留下,繼續(xù)打,你這幾天太懈怠了!”
“是。”
黎淵錘都沒停,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那弥?/p>
“老唐、秦熊、于真、王定!這才大半年不到,鋪?zhàn)永锞统隽诉@么多的事……”
人走差不多了,黎淵方才停下,張賁也才站起身,滿眼憂慮:
“去年,老夫就覺得他們不太對勁,當(dāng)時以為自己想差了,如今想想,他們暗地里,只怕真在謀劃什么大事!”
“嗯?”
黎淵反應(yīng)很快,將門窗都關(guān)緊。
“門關(guān)不關(guān)吧,人都快死完了,被人聽到又有什么?”
張賁有些心累,卻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來:“黎淵,之后老夫得操持鋪?zhàn)永锏馁I賣,鍛造房暫時交給你了!”
“弟子……”
“月錢按老夫之前的給!”
“多謝師傅!”
黎淵只得應(yīng)下。
“去吧?!?/p>
張賁打了個哈欠,轉(zhuǎn)身回屋。
月錢多少來著?
話在嘴邊轉(zhuǎn)了轉(zhuǎn),黎淵還是沒問,收拾了一下鍛造房,這才下工。
他沒回院子,而是繞路去了四季藥堂。
辨藥比服藥還重要,不吃藥了,大不了練功慢一些,吃錯藥,那可是要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