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嘴,是真硬,連氣血都捏不住了,還撐得住呢?
“……真撐得???”
“撐,撐的住?!?/p>
經(jīng)叔虎聲音一悶,閉上嘴,血從鼻孔中涌了出來。
“你……”
韓垂鈞臉都有些黑了。
還是沙平鷹低頭:“弟子著實累的緊了,師伯您容弟子歇一歇?”
“嗯……”
經(jīng)叔虎勉為其難,推開想要攙扶的牛鈞等人,踉蹌一下,還想去攙雷驚川。
“師兄你……”
雷驚川勉強睜開眼。
“歇一會兒?!?/p>
韓垂鈞翻身下馬,吩咐道。
他眼色微動,沙平鷹已領(lǐng)著幾個弟子,在附近撿起柴禾,沒一會兒,就升起一堆篝火。
“凝神靜氣!”
韓垂鈞沒好氣的將經(jīng)叔虎按在篝火旁,一手按在他的背心上,內(nèi)氣一吐,助起療傷。
另一只手則落在雷驚川的背心。
……
“嗯?”
山丘上下,皇甫琨、申屠宏等人都微微皺眉,自然是看到了山道上升起的篝火。
“琨老,那韓垂鈞莫不是發(fā)現(xiàn)了異樣?”
山丘上,一雄壯大漢低聲開口,他背負著一口寬刃重刀,長近兩米,足有一米多寬,好似門板。
此人名叫祁星豪,是長林府分舵之主,曾受百里驚川指點,以橫練聞名。
“嗯……”
皇甫琨周身內(nèi)氣上涌,雙眸發(fā)亮,遙遙望去,隔著風雪,隱隱看到了盤坐在篝火旁的人影。
似乎是在療傷?
“那經(jīng)叔虎兩人的傷勢如何?”
皇甫琨詢問,他當時只下令要留有活口,引誘韓垂鈞,但也不知道那兩人具體如何。
“依著您老的命令,并無致命傷,但若無靈丹,這輩子就休想痊愈!”
祁星豪獰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