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玄機也有些惋惜。
能易百形的,放眼天下都不多,這是絕頂?shù)奶熨Y,具備修持任何絕學的條件。
但奈何年歲太大了。
“也是,人過百歲古來稀,韓垂鈞差不離也快百歲了?這歲數(shù)都沒煉臟,估摸成就只此而已了。”
魚玄風心中很可惜,如果他易百形,道主之位不說,大龍門之主的位置說不得都能角逐一番。
起碼,師叔祖的衣缽傳承肯定拿下了。
“天資悟性固然重要,但際遇同樣重要,他若是出身寺里,如今說不得煉髓都成了吧?”
姐弟倆交談著,在他們看來,惠州
“說來,師父他老人家怎么發(fā)了那么多請柬出去?”
魚玄風詢問。
對于此事,他有些耿耿于懷。
那黎淵也就罷了,那是祖師看中的人,后面那些也受到邀請,他就很不樂意了。
一旦參宴,可是有不小可能直接進入內門的。
“那你要去問師父,可能是寺里哪位的意思吧?”
魚玄機坐了下來,她挑挑揀揀吃了幾口菜,不忘貶低自家小弟:
“說來,閻青猿也在受邀之列,你之前還瞧他不上,可別人家進了內門,你還在外門徘徊?!?/p>
“閻青猿?他是淮龍宮真?zhèn)鞯茏樱幢闶苎膊粫淼陌???/p>
魚玄風有些不確信了。
閻青猿不在傳言中參宴的十六人中,但他的確是有請柬,只是連云舒樓都不認為他會參宴。
淮龍宮雄踞一州,其真?zhèn)髦匚缓芨?,且很有可能成為淮龍宮少宮主。
“他已經來了。”
魚玄機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角,門外,也傳來腳步聲,有人扣門:
“大小姐,宮老的船已快到碼頭了……”
“嗯。”
魚玄機起身,出門前去迎接。
……
呼呼~
風吹河波,大運河上,一艘商船順流而下。
甲板上,宮九川憑欄而望,平江大運河水流湍急,初冬也不結冰,但來往商船也已少了許多。
“師兄,聽聞申屠宏疑似也來了德昌府,似乎,是應那皇甫琨之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