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九霄無視他的話,給黑市的艾登發(fā)消息:【我聽到風聲,軍校負責人即將落網,你還是不考慮我嗎?】
艾登:【還惦記軍校的生意啊,別想了】
紀九霄:【原先的人都被拔除,我這時候頂上不正好嗎?】
她表現得像個掉進錢眼里的瘋狂賭徒,不依不饒地追問。
艾登:【倒不了臺,你還是把心思放在黑市吧】
紀九霄看著艾登的回復,若有所思,不怪艾登警惕性不夠,畢竟誰也想不到她會在黑市開診所。
看來她的猜測是正確的,佩林不是幕后人。
她沒有繼續(xù)問下去,轉而談起黑市的生意,近段時間她都沒開門,艾登好像有點急了,所以迫切地想讓她放棄對軍校的想法。
她安撫艾登,把合作遲遲無法達成的黑鍋扣在霜月白頭上,并表示她會努力說服霜月白,等風頭一過就安排雙方見面。
給艾登畫下香噴噴的大餅后,她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盯著奧利弗。
奧利弗在她的注視下,表情越發(fā)僵硬,“怎么了?”
紀九霄晃晃手腕,眼睛瞇起,“你給出錯誤答案,需要接受一點懲罰?!?/p>
她走上前去,江覺快她一步,抓住奧利弗的手掌,將他的食指往后掰。
他的動作很慢,讓奧利弗更細致地感知到疼痛,奧利弗額頭滲出冷汗,滿眼驚恐。
奧利弗:“你們虐待我!”
紀九霄:“我們的手段已經算是溫和,等你去到警方的審訊室里,才知道什么叫地獄。”
警方的審訊室她沒去過,會不會虐待嫌疑人她也不清楚,不過不妨礙她嚇唬人。
奧利弗咬死供詞,“我真的沒有說謊,就是佩林,我不知道你從哪里得來的消息說不是他,如果你不信我,大可以去證實給你消息的人說的是對是錯!”
他一長串話說得又急又快,“咔”一聲輕響,他的食指斷了。
“啊——”他發(fā)出哀嚎,醫(yī)院病房的隔音很好,沒有人進來查看情況。
江覺抽出紙巾擦手,“別喊,沒斷,只是脫臼?!?/p>
奧利弗太過堅定,搞得紀九霄都開始懷疑艾登話里的真假,她把奧利弗獨自留在病房,帶著其他人出去。
病房的窗口朝醫(yī)院背面,能看見寬闊的道路和來來往往的飛行車輛,城市里綠化很少,巨大的屏幕播放著各種廣告。
窗外淅淅瀝瀝飄起小雨,奧利弗忍著疼起身把房門反鎖,慢慢挪到窗邊往外看,再拖下去等警方把他轉移進監(jiān)獄,再逃就來不及了。
該死紀九霄,竟然刻意保留他的傷,不讓他躺醫(yī)療艙加快恢復速度!
眼前忽然晃過一片黑,有什么東西刺進他的眼睛,一陣火辣辣的痛,他大聲喊“救命”,引起門外幾人的注意。
大門響起撞擊聲,他無比悔恨剛才自己為什么要鎖門,門鎖是電子屏,眼睛看不見的情況下根本無法開門。
一顆子彈從他肩膀穿過,他顧不得疼痛,急忙靠著記憶往床的方向撲去,祈禱紀九霄能快點把門打開。
他的輝煌未來剛剛開始,難道就要在此終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