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九霄:“那你自己走回去?!?/p>
戎天疆:“算了……我既然來參賽,至少要為學校做出一點貢獻。”
萬一回去路上遇到危險怎么辦,淘汰是小事,他怕淘汰之前被毒打一頓,他受不了這種折磨。
紀九霄拿出儀器辨別方向,“那就走吧?!?/p>
沒有什么比在冰天雪地里趕路更辛苦的事了,這片區(qū)域的積雪又厚又蓬松,一腳踩下去能陷到膝蓋,走起路來非常困難。
主辦方唯一做人的一點就是提供的保暖衣服沒有偷工減料,鞋子非常暖和,不至于讓人的腳被凍得難以動彈。
走出大概一百米,紀九霄停下腳步,“這樣效率太慢了?!?/p>
等他們走到薩丁軍校,他們仗都打完了吧?
戎天疆:“那怎么辦?”
紀九霄扯扯綁住飛竹的繩子,“回去,拆飛行器?!?/p>
眾人:?
飛行器的兩邊大門被拆下,焊接成一個整體,實在弄不平整,勉強形成一個凹凸不平的金屬片,金屬繩連接飛竹和大門,紀九霄踩上大門,招呼其他人“上車”。
飛竹已經(jīng)醒來,半死不活地裝死,紀九霄甩甩金屬繩,它沒有任何反應。
扶桑一腳踩在飛竹的主干上,瞳孔幽綠,上一秒還散發(fā)出擺爛氣息的飛竹猛地彈起來,從平躺變成直立,上半身彎下,細長的葉片包裹住頂部。
扶桑:“可以了?!?/p>
紀九霄夸贊,“還是你有辦法,能不能教會它扯一下繩子的時候跑,扯兩下的時候停?”
扶桑:“可以?!?/p>
扶桑接過金屬繩扯動,又是一腳踩在飛竹身上,繩子拉起,飛竹的上半部分彎曲,葉子簌簌作響。
紀九霄看不懂這種教育方式,但大受震撼。
等扶桑示意教育完成,紀九霄招呼所有人走上大門,十個人擠在一起勉強能站下。
紀九霄:“各自抓好,出發(fā)了!”
戎天疆:“你要做什么啊——”
紀九霄猛地扯一下金屬繩,飛竹彈射而出,猛烈的風灌過來,眾人因慣性紛紛向后倒。
戎天疆站在江覺身后,往后翻的時候手下意識往前尋找維持身形的物體,然后直接一把摟住江覺的腰,被江覺的頭發(fā)糊了一臉。
“呸呸呸……你這個頭發(fā)能不能包起來???!”戎天疆睜不開眼。
江覺黑臉,“松手?!?/p>
戎天疆:“我不松!你站穩(wěn)一點啊!后面的別拉我啊啊啊——”
后面的人一個扯著一個,百葉站在戎天疆的正后方,死死拽住戎天疆的手臂,力道從后方拉扯,戎天疆不得不把江覺抱得更緊。
這下江覺無法再維持身形,眼看后面一波人就要翻倒,紀九霄把金屬繩換到被黛瑞拉抱住的左邊手臂,伸手拉住江覺的手,將其纏繞過她的臂彎。
紀九霄:“抱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