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著,就變成了所有人都背部朝向這位和蘭德對峙已久的侯爵指揮面前了。
這讓他想起年輕的時候,剛剛繼承爵位的時候,荒唐的時光。
簡而言之就是讓女仆扶著欄桿,趴成一排,那時候這些女仆也都是背對著他,腰壓得很低,臀部抬得很高,他想怎麼玩怎麼玩,想玩哪個玩哪個。
現(xiàn)在也是如此,當所有敵人都背對著他開始逃跑的時候,他就感覺回到了年輕的時候,那種想怎麼樣怎樣的肆意感充斥他的胸膛,豪氣頓生。
他沒想到,這支看上去來勢洶洶的二王子派第2軍團居然如此不堪一擊,感覺甚至不如不帶步兵,只讓騎兵過來包抄,這樣的話,他還真沒有什麼辦法。
現(xiàn)在嘛,只要沖鋒即可,拿背部面對敵人的軍隊,毫無威脅可言。
蘭德正在帶著人往這邊趕,由于友軍被擊潰的時候,黑棕伯爵就在不遠處,因此軍報發(fā)回來極其快速。
收到軍報的第一時間,蘭德就帶人趕過來了,這支軍團絕對不能放跑,這段時間的對峙和互毆,讓蘭德明顯感受到對面指揮官的指揮素質(zhì)在上升。
而且不斷的交鋒,也變相在幫對面的軍隊進行優(yōu)勝劣汰,對面已經(jīng)有向強軍演變的趨勢了。
要是放走,會一定程度上改變總體的戰(zhàn)局。
因此蘭德很著急,但他又不敢犯這支友方軍團同樣的錯誤,因此一直保持著步兵的陣型,以免被回頭一擊,同樣擊潰。
只能說盡快趕來。
趕到的時候,蘭德陷入了沉默,居然真的趕上了。
的確,三王子派的第2軍團在追著二王子派的第2軍團猛砍,但他們殺不過去,而本來看上去丟盔棄甲,開始浪潮式潰散的友軍,居然潰散的很慢。
嗯,就是那種,很想逃,但擠不出的樣子,友軍的后路似乎是被什麼堵住了,以至于人擠人想逃的時候,逃不開了,然后這些潰兵只能被迫抵抗。
當然,由于沒有陣型,依舊是被一邊倒的屠殺。
但是,就算是殺一千多頭豬,都要殺半天,更別說是還算有武器和盔甲的人了。
可能這位三王子派的第2軍團指揮官就是在體驗擊潰很容易,屠殺很辛苦的困境,對方的確一觸即潰,他由于精簡了士兵,手下也就一千多號人,砍得刀都鈍了。
他基本能猜到為什麼,由于這支過來包抄的軍隊急功近利,和后方部隊脫節(jié)了,因此會如此簡單被擊潰。
但后方那些輜重又很多,后方的人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沒有第一時間讓開道路,以至于堵住了。
當然這些潰兵反應(yīng)過來想要從兩邊沒有路的田野逃跑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三王子派的第2軍團已經(jīng)攻了過來。
的確在高速潰散,但由于兩邊被堵住了,人都像無頭蒼蠅一樣亂竄,以至于潰散地不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