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還是停下了,那句兩清對徐景泉誘惑太大,他深知自己有多想割斷往事的糾纏,沒辦法,只能跟他走了。上了車,徐景泉給了高斌一個警告的眼神,就撇過頭去只顧看那忽閃而過的街景。
“來,幫你點(diǎn)的綠茶?!?/p>
“謝謝。說吧,我們之間的帳要怎麼算。”
“帳?”高斌覺得好笑,“就算有帳那也是你欠我的。”放下手中的咖啡,高斌靠坐在椅子里,雙手交疊放在膝上,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
“我欠你?”這太他媽可笑了,徐景泉看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真想大笑三聲,他欠他?他高斌欠他的,他都還沒討呢!
“我說你不能睜眼說瞎話,我徐景泉欠你什麼,你倒是說說看啊?!?/p>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高斌冷笑一聲:
“你要我跟你算?行,我就說給你聽?!?/p>
徐景泉此刻也放松了心態(tài),他倒要看看這高斌能跟他算出個什麼名堂。
“我想你不知道吧,你擁有的‘夕照’股份,其實(shí)是假的?!?/p>
“假的?”徐景泉被驚到了,整個人呆坐在那里。怎麼可能,如果要是假的,那王軍維為何要每月按時給他錢,這說不通啊。
“那麼王軍維為什麼……”
高斌料到他會問這個,不緊不慢的說,“那是我要他這麼做的”。喝了口咖啡高斌接著說,下面的內(nèi)容更是讓徐景泉大受打擊。
“那些錢也是我給的,他只是按我說的做,所以這麼算來,一個月三萬塊,這九年算下來是多少,你自己數(shù)數(shù)?!?/p>
“不可能,合約還在我這呢,你說那股份是假的,可合約上寫的清清楚楚,那是受法律保護(hù)的!”
“要不我怎麼說你傻呢,你可能不記得了,當(dāng)初你說你懶得打理這些財產(chǎn),所以我就介紹一理財師給你認(rèn)識,那人是我朋友,之後我為了防止你離開我就托他在那合約上動了些手腳。”
徐景泉聽到這里急忙打斷對方,“可是,如果要改變合約,那必須有我的簽名,可我不記得有簽過?!弊屑?xì)回想,他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他希望這都是高斌編造的謊言。
“傻景泉,你知道當(dāng)時的你有多麼的天真嗎,對於別人毫無戒心,我只不過把它混在別的文件里,就輕易過關(guān)了。”
“那是因?yàn)槲野涯惝?dāng)朋友!”
“可我不想做你的朋友!”我要的,是另一種身份。高斌看著眼前暴躁的徐景泉,內(nèi)心燃起火焰,他想要得到這個耀眼的人,哪怕他不再年輕,他都想將他抓在手里,死死地握住不放。
砰的一聲,椅子倒在地上,徐景泉徹底被激怒了?!昂茫颤N都不用說了。你要錢是吧,我還給你,老子去賣血也要還給你!”一拳過去,高斌躲閃不及,正打在鼻梁上,瞬時鮮血從鼻孔里流了出來。
徐景泉準(zhǔn)備攻上第二拳,這次到?jīng)]那麼好運(yùn),一下子被高斌接個正著。高斌一使勁,明顯感到手下的胳膊一震,反手再一扭,就把徐景泉給壓地上了。
“你不知道吧,我現(xiàn)在是天天去健身房,沒想到今天倒看出成效了。”
媽的,從明天起,老子天天去小公園晨跑去!徐景泉恨得牙癢癢,後悔自己這幾年來每天在家好吃懶做,身上的膘是長了一圈又一圈,下回好了,栽了個大跟頭。
這兩人在那打的不可開交,旁邊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