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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中的“小事”,指的是那個曾經(jīng)勸我轉院的值班護士。
我沒有刻意去打聽她的下場。
但當我?guī)滋旌笕メt(yī)院復查時,卻再也沒有見過她。
倒是當初那位護士長,一見到我,就立刻迎了上來,態(tài)度比上次還要恭敬。
“陳先生,您來復查了?!?/p>
“您的身體恢復得怎么樣?”
我點了點頭。
“恢復得不錯,勞您掛心了?!?/p>
護士長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陳先生,關于小王(那個護士)的事情,是我們醫(yī)院管理不當,識人不明?!?/p>
“我們已經(jīng)對她做出了嚴肅處理,將她調離了臨床崗位。”
我挑了挑眉。
“調離?”
護士長連忙解釋。
“是的,調到后勤檔案室去了?!?/p>
“那個崗位基本就等于提前退休了,對于一個年輕護士來說,職業(yè)生涯算是結束了。”
這就是我準備的第二個反轉。
我從未直接要求醫(yī)院開除她。
因為我知道,對于一個趨炎附勢的人來說,讓她眼睜睜看著自己鄙夷的對象平步青云,而自己卻墜入塵埃,永遠失去向上爬的機會,這種折磨,遠比直接開除要痛苦得多。
我看著護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