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族,如今可是白雪鷺做白王,而時雨又跟白雪鶯兩情相悅,不管從哪方面來說,白族都沒有任何損失。
其他部族就更加沒有立場說什么了,畢竟青妃和青族上一任青王背地里跟冰族勾結(jié)的事情并沒有傳開,不然時雨就不能安穩(wěn)了。
況且在他們看來,時雨的性子足夠軟弱,正好方便他們拿捏。
至于時影那位年富力強的攝政王,只要時雨皇帝的名分已定,除非時雨做出了什么倒反天罡或者天怒人怨之事,否則時影但凡有什么動作,都會被打成亂臣賊子,哪怕有北冕帝的圣旨做保,時影依舊難逃史書刀筆。
北冕帝不是看不懂這些臣子的小心思,只是他已經(jīng)無力去計較什么了,他盡力拖著時間等時影來,只可惜哪怕閉上眼睛了也沒能等到時影在跟前,這也算是他的遺憾。
北冕帝去世,姜莘莘和柏麟這邊都有感應(yīng),甚至?xí)r影也有些許感應(yīng),但他們都不能輕舉妄動,尤其是柏麟,他的禱告還沒有完成,虛遙被他封印在時影的身體里依舊不安分,而天道剩下的那一絲的意識也在極力反抗,增強虛遙的力量。
姜莘莘都被這死天道這一手給氣笑了,“我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天道,竟然憑著滅亡也要拉著整個世界的生靈一起墊背!”
柏麟在諸天萬界歷劫百世,實際上這個“百世”也是一個概數(shù),他實際上經(jīng)歷的可遠(yuǎn)不止百世,所以他只說:“但凡有靈智的生物,臨死之際皆有一搏,此方天道也不過是私心大于公心,沒什么好奇怪的。”
虛遙聽姜莘莘和柏麟如此輕描淡寫就決定了他和天道的結(jié)局,頓時悲憤地控訴:“難道我們便只能由著你們搓扁揉圓嗎?!”
“你們你們二人恃強凌弱,那我有這樣的作為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姜莘莘和柏麟對視一眼,壓根兒就沒有和虛遙說話的想法,但虛遙轉(zhuǎn)而對時影說道:‘時影,你看你視他們?yōu)榫仁乐?,實際上,也只有這一次看起來他們二人是站在你這邊的罷了?!?/p>
‘若是有朝一日他們也如我這般冠冕堂皇要你和其他生靈去死,你便知道今日我的處境了!’
時影冷笑:‘然而事實卻是尊上和天帝陛下永遠(yuǎn)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因為你生而為神,所以你永遠(yuǎn)不懂他們那樣經(jīng)過千百世歷劫過后成就的功業(yè),更加不明白哪怕是你的造物,也沒有權(quán)利決定別人的生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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